但看到霍敬之懵逼的表情,她又觉得没趣,揉了揉鼻子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想当你的未婚妻吧?你平时——都不照镜子的么?”
霍敬之惊讶抬眸。
顾鱼露出深思的神情,歪了歪头:“你是长得比你哥好?还是比你哥有钱?我不瞎也不傻,弟弟。”
“你!”霍敬之的脸一下胀得通红。
他最恨别人将自己和宫煜相提并论,尤其顾鱼的意思是他给宫煜提鞋都不配。
他握紧了拳头,不然会忍不住暴打面前的这个女人,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她可爱了。
顾鱼看着这样的霍敬之,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我刚刚称你未婚夫是存心逗你呢,可别当真。你这般的人,给我提鞋亦嫌不配,我心悦的是你兄长,要嫁的人也是你兄长,你就大可不要白日做梦,至于那位假千金真贫民,你喜欢就娶她好了,与我有何关系?我犯不着因此陷害于她。”
想了想,她记起宫煜撩拨自己的话,眨巴眨巴眼睛,拿出来用道:“你我两家只说联姻,并没说是谁和谁吧?我乃顾家嫡亲的女儿,自然也要嫁给宫家的嫡子,你连名字都不配用宫姓,什么勇气让你以为我非你不嫁?我顾鱼,嫁的只能是冠以宫姓的男子。”
如果刚刚只是将霍敬之的心放在火上烤的话,那么此刻就是当心狠狠给了他一剑。
这是他的心病,更是母亲多年以来的怨恨和愤怒。
那个女人缠绵病榻多年,临死还给了母亲狠狠一击,她用自己的病,用宫家的存亡威胁父亲,让父亲答应,只有她的孩子才能冠以宫姓,以后他再娶任何女子,生多少孩子,他要怎么宠爱都无所谓,唯独一条,不能姓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