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鱼随王秘书下楼后，眼底一暗，沉静地看着客厅里忙碌的贵妇。

那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秦香。

听信了王秘书的谗言，一开始就不喜欢顾鱼的亲生母亲。

顾鱼真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血脉是与生俱来的联系，秦香却仿佛感觉不到。

她正吩咐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惜惜睡了，她不太舒服，你们小声点。”

顾鱼看着秦香关切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肯定无法同顾惜惜相提并论。

秦香回眸看见她，眼神蓦然一冷：“跪下。”

顾鱼微微一顿，问道：“母亲，我能问问为什么么？”

“昨晚是惜惜的生日会，你却偷了她朋友的项链？你怎么能这么可怕？！”

顾鱼觉得简直不可理喻：“母亲，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秦香指着一旁的王秘书，“王秘书全看到了。”

顾鱼眉头轻蹙，抬眸冷冷地盯着王秘书：“你亲眼看到了？若没搜到项链，你可愿意承担诬陷的惩罚？”

王秘书眼底闪过惊慌：“什么惩罚？”

顾鱼歪了歪头，眼底露出希冀：“打卖出去？”

“顾鱼，你装什么神经病？成绩那么烂，在我们面前拽什么文？你法律怎么学的？买卖人口是犯法的，知道吗？”秦香厉声呵斥道，眼底的厌恶再次浮现出来。

顾鱼遗憾地叹了口气，竟然不能卖。

她还想说什么，忽然一股凌厉的刺痛在脑子里冲了出来，她闷哼一声，抱着头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