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江夏隐忍的模样,聂城也有了对白的心思:“在你还是我的女人的时候,其他男人都不准看你,你也不准再穿这么裸露的衣服!”
江夏穿的礼服直到脚踝,衣服也只是露肩,再正常不过的穿着,他也会介意?
“但是衣服是你准备的,聂先生。”
穿了太久高跟鞋,江夏脚踝有些酸胀,她从聂城的禁锢中退出,坐到床边,正打算褪去高跟鞋,换上她之前的鞋子。
聂城先人一步半跪在江夏面前,他温热干燥的大手放在江夏脚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松脱掉高跟鞋,他的手在江夏的脚背上抚摸,江夏浑身一颤,不太能接受诸如此类亲密的行为。
“衣服是我准备的,但是我后悔了,江小姐,你不知道你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有多危险,有多磨人!”
另外一只鞋子也被聂城脱掉,江夏本想从床边站起来,那个危险的男人则是迅速把江夏推倒在床上。
他的身子跟江夏亲密无间紧贴着,他的唇准确地找到江夏的唇,在她的唇边辗转。
粉嫩的口红被聂城吻得晕掉。
聂城在吻技方面的造诣要比江夏高得多,连续两天被聂城连续吻了两次,江夏再笨也看得出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克制,说不定他就是那种传说中人面兽心的家伙。
“对了,如果以后再叫我聂先生,你叫一次,我吻你一次!”
江夏被吻到呼吸急促,他怕这女人因为接吻不会换气而憋死,趁着让她换气的时间,还不忘威胁江夏更改对聂城的称呼。
“聂……聂城……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做这些事情。”
江夏想叫聂先生,突然想到聂城的威胁,又把到嘴的话收了回去。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说着,聂城在江夏肩膀的位置咬了一口,就像漫画里的吸血鬼似的,牙齿咬下,还不经意地用舌尖触碰。
聂城在惩罚她,不可避免地让她承受他带来的酥麻和无奈。
他早就说了,在他对江夏失去新鲜感之前,江夏都该扮演好她的妻子角色。
就那种名义上的妻子该有的义务她都不能拒绝。
包括男女之间……
如此失衡又霸道的协议,若非被逼上绝路,也不会答应。
“这段协议总要有个期限吧,你不能因为我担心儿子,就用这个弱点威胁我一辈子。”
江夏感觉她一直坚持着的心理防线马上就要被聂城击破,此时的她,完全是在垂死挣扎。
“一年!”
等了好一小会,才等到聂城重喘着粗气的回答,像是不情愿地,他从她的脖侧抬起了头。
划定时间的时候,聂城的手还在她的背上摸索。
她应该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吧?
既然江夏执意要让他定下一个期限,那就一年,如果一年以内他对江夏的身体厌倦,这场协议就提前取消,如果过了一年还……不,不可能过一年。
“好,一年,一言为……”
话还没说完,聂城俯身吻了下来,他的大掌紧紧地捏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她整个人栽到聂城的怀中,被他紧紧圈住。
“这么急?嗯?”聂城尾音上扬,戏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