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月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阳光从窗缝里透进来,房间里空荡荡的,那个衣冠禽兽估计是去外面吹风赏花修炼了
君时月慢吞吞的翻了个身。
然后继续气若游丝的趴在床上,表情有些绝望。
帝释迦昨晚真的太过分了,或许是看她没了长指甲再也抓不动他,他就更加无所顾忌,花样也越来越多。
真不知再这样下去,她还能活几天
感觉活不了几天了。
一抹欣长的身姿推开房门,施施然走了进来。
紧接着就传来特有的磁性嗓音:睡醒了?
听出男人声音中满满的元气,君时月更加绝望了!
这特么的
男人走到塌边,君时月不理睬他,只是咸鱼般的趴在那里。
帝尊大人垂眸打量着她:嗯?
君时月一动不动的说:我已经死了。
帝尊大人微微一笑,在塌边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少女的青丝像海藻一样柔滑,明明静静铺散在那里,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妙的流动感,宛如蛊惑人心的海妖。
怎么呢?帝释迦懒散的问了一句,语气居然有些无辜。
君时月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居然还问她怎么了
这男人的劣行简直多到罄竹难书,君时月一时都想不出该拿什么话来怼他,沉寂了半天,才闷闷的道:你是属雪皇神兽的吗?
什么意思?帝释迦道。
你喜欢咬人!君时月悲愤的道。
虽然他咬的并不重,但是那种极度暧昧的疼痛会让她毛骨悚然,几近崩溃
君时月道不是属狼的,为什么要咬人?
帝释迦淡淡道:因为你好吃。
君时月:
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声呵道:你若觉得不公平,可以咬回来。
那声音格外沙哑,君时月打了个机灵。
她冷静片刻,却摇头说:不行,我不敢。
帝释迦:为什么?
君时月:我怕你把我的牙拔掉。
帝释迦:
我抓伤了你,你就剪了我的指甲君时月的声音很悲戚:我若是再咬伤你,你不会把我的牙齿都拔光吗?
怎么会呢?帝释迦顿了顿,缓缓的把她翻过来,和颜悦色的哄她:本座哪有那么残忍。
不,你就是残忍。
君时月望着他,十分笃定的说。
帝尊大人:
好吧,好像是有点理亏。
昨晚她的指甲被剪短,失去了攻击的能力,再想抓他的时候就只能用纤柔的指尖划在他身上,那样的弱小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