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外俊男多,不及孤的一个辨机和尚。”衾扬公主目不转睛盯着正入神诵经的辨机,偶尔唾液的口水昭示了她和这个白衣和尚的关系。
“辨机辨机,为何你独爱白衣,何不与我穿着一身金衣招摇过市?”没听见辨机的回答,衾扬也不在意,她依然自娱自乐的喝酒,偶尔自言自语。
待辨机从书经中清醒,衾扬已经胳膊支着头在毯子上睡着了,她的衣服单薄此刻领口斜着,露出胸前一副好光景。辨机吞咽了下口水,他走近衾扬,将衾扬抱起向小屋走去。
这地方只有辨机和衾扬知道,哪怕他们捅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知晓。
衾扬懒洋洋的靠在辨机腹上,手指划过辨机胸膛,在那一点红梅上反转逗弄,“辨机,在这里刺个衾扬二字,可好?”
“怎么忽然想要为我刺青?”辨机轻捏住衾扬的手指,亲吻衾扬披散的长发。
“孤喜欢在孤的喜欢的物什上刻下孤的名字,而辨机你便是孤的所有物。”衾扬忽然捏住了辨机的下巴,手指在辨机的五官上划动,“你这副样子太符合孤的心意了,若早些遇到你,哪还会有那姓司徒的什么事情。”想到司徒顷,衾扬的眼中闪过厌恶,语气烦闷道,“迟早孤会休了他!”
“其实驸马也不容易,殿下不如多多陪陪他。”辨机开口为司徒顷说好话,被衾扬瞪了一眼,“也不知驸马给你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一个一个的都为他说话?若不是辨机的初次是孤的,孤都怀疑辨机你是不是对驸马有意……”衾扬最后一个字语气轻佻,看着辨机的眼神格外挑逗,令辨机喉咙颤动。
衾扬回到驸马府被告知驸马去了宫中寻找公主,衾扬命人传司徒顷回来,她自己命人备好纸墨,一笔画上去,衾扬嫌恶的笔扔在了地上,墨汁在透亮的地板上甩出断断续续的一条线,“孤常用的笔呢?怎么成了这?”
丫鬟录紫跪在地上,语气讨好,“殿下,驸马他觉着您的笔旧了,便用狼尾给您做了一支新笔。驸马说这制笔的木头是……”“是陛下赏我的西域木材,我专门找巧匠为你做的,上面还刻有你的名字。”
司徒顷将地上的笔捡起,他看向录紫,“以后话说明白了,白惹公主生气。”
“是驸马。”
居紫出去了,司马顷将笔洗干净了放置桌面上,“我还以为你去宫里了,去寻你没寻到,倒是见到了玄太高僧,玄太托我向殿下求一幅字画。”
“要字没有,画倒是有好多,孤的库钥匙在青鸟那儿,你去取就好。”
司马顷轻抚衾扬鬓角的细发,“前日我去看过,发现只有五福,还是陈旧了的画,上面都有了潮味。”
衾扬皱眉,“那你便等着,孤现在画。”
衾扬公主闻名于世的不仅是她的绝美容颜,更因她的画作千金不换,堪称绝笔。
她的画恢宏大气,画风别具一格,融汇古往今来大师之优势,又独创自己的风景画法,她的画为之动容。
一幅牧童骑牛图画完,衾扬的额头已有汗珠冒出,司马顷用衣袖将汗珠擦尽,“累了便休息好了再作画,何必累着自己?”
“作画这件事若不能一蹴而就,便不要动手,毁了意境也失了头绪。”衾扬推开司马顷的手,整理金色外袍,“孤今日要休息在宫中。”
“殿下不留宿我这里?”
衾扬淡淡看了司马顷一眼,“驸马与孤婚娶前不有青鸟试事吗?驸马留宿在她那里就好,今夜孤就把她留在驸马这里了,只要不承孕,驸马可以随意玩。”
“我只心悦殿下,怎会对婚前试爱的青鸟有意?”司马顷拉住衾扬的手。衾扬轻笑,“孤可没怀疑驸马对孤的忠臣,只不过孤今晚却是没那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