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格得意一笑,说道:“吕叔先留在此地。秋歌,我俩用轻功追上去吧!”
由于马匹惊慌失措,任秋歌两人很快就飞身赶至谢铁几人面前。
谢铁两人安抚骏马后,张怀德便见对面来了“老朋友”,不由看向贺喜格讪笑道:“想不到追来的是阁下!果然在下不曾换剑,你也不曾为佩剑取名,我俩就碰上了……”
贺喜格放笑道:“果真有趣……看来就是所谓的缘分了!”
陈歉心念不能一直畏缩不前,呼了一口气,径自走出了车箱,看向任秋歌笑道:“任大人,别来无恙否?”
“还好!”任秋歌礼笑了笑,不再说话。
贺喜格乘机打量一番陈歉,见这小小颠簸便让其呼气急促,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继而从轿中看去,竟见有一女童搂抱在冯瑶月怀中战栗,好奇道:“此女童是谁的孩子?”
慕梓以为他要对女儿出手,登时踏上马车,护在前面,怒道:“我的女儿,你想怎样?”
“此两人是我夫人与孩子,休要伤及无辜。”张怀德见之,时刻留心着对方的举动。
贺喜格看了慕梓俊俏的脸庞因愤怒而冷寒不已,心知为人母亲之不易,微笑道:“看在孩童心思无邪的份上,若你们其中一人与我单打独斗一场胜了,我就再放你们这次,如何?”说着,又指向白湛露两人,“但是不包括前面那两姑娘!既然与我的弟兄们动手了,若被我随意阻拦,就是不尊重他们。这次想要脱险,就凭自己的本领了。”
张怀德肃穆道:“君子当一诺千金,我来与你较量。”
贺喜格握拳轻拍了拍胸口,正色道:“我乃长生天之子民,当然信用为重!但足下没有一把好剑,我胜了也没意思。”
“但我朋友有……”张怀德自信一笑,继而看向谢铁,“谢兄,可否借你佩剑一战?”
谢铁自然是乐意,当即拔剑而出递给了他,笑道:“此剑本是我的挚友所赠,今怀德兄要用它助朋友脱险,谢某甘之如饴。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输了,毕竟‘剑暖心寒’最近在江湖的名望正盛。”
“哈哈……怀德定不负君意。”张怀德接过暖光剑,便飞身而去。
对方迅速从正面砍来,贺喜格拔剑抵挡,“铿……”的一声,闻他赞叹道:“谢风流的佩剑,果然与众不同!”
谢铁于马鞍上认真观看,不见有笑意。
张怀德有了上次的教训,不再东躲西藏,每招都是硬攻。贺喜格亦然如此,他想借此机会让谢铁他们知晓何为勇士,打了几个来回,将身上的长弓脱下,交给任秋歌。
张怀德笑道:“看来你开始认真了!”
贺喜格不曾说话,便朝张怀德砍去。
方甫梅见对方气冲霄汉,惊叹道:“师兄,这人不仅箭法超群,身手也是相当了得啊。”
谢铁看了一会,也有此感,赞道:“想不到此人,比另外那人还要凶悍!”此刻言及之人,想必就是脱里。
谢铁几人后方,见云竹猗与白湛露虽应付自如,但对方也是如此,想要抽身很是艰辛。
白湛露认真道:“此十二人,‘三人一阵,四面攻来。’想要脱身,不出些奇招根本不可能。可惜师姐不在此间,不然与她同使‘天气’、‘地气’合击,破之易如拾芥。”
云竹猗心念此说等于浪费口舌,急问道:“那妳还有其他方法吗?”
白湛露无奈道:“只能想些奇怪的门路了,妳不是江湖有名的妖女吗?可有何建议否?。”
云竹猗一时发怔,惊道:“莫非妳要我使暗器?千万不可,若是不小心害了对方性命,就等于公然与朝廷为敌。届时,再也没有退路了。”
白湛露急思再三,忽而灵机一动,笑道:“不如我俩也尝试着合击,就由我的濯雪剑与妳的木笛齐舞高歌。”
云竹猗见其胸有成竹,好奇一笑,“妳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