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久为言语的马先华,此时悠悠说道:“在下听人说过此门派,传说当年手可摘星辰的诗仙李太白也曾缘游此山,偶遇一位模样如同天上仙的老者。老者见李太白并非世间俗子,将毕生的修道心得传予了他,不久便如仙般人影无踪。诗曰:苍苍云松,落落绮皓。春风尔来为阿谁,蝴蝶忽然满芳草。秀眉霜雪颜桃花,骨青髓绿长美好。称是秦时避世人,劝酒相欢不知老。”
“兄台果真见多识广,此山如今名为白仙山,乃当今剑道之大儒!”语落,冯晨裳口谗了馋,面露夸张,“那山中还有一种美酒,乃山间玉泉之水酿成,一饮忘忧愁,再饮大慰平生事,三杯过后死而无憾矣!”
马先华不相信世间真有此物,世人人云亦云罢了。疑虑地再问道:“还有传说,只是不知真假?每当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之时,白仙山便洞察天机,寻得救世天子,救民脱难!此事,公子有何看法?”
冯晨裳沉默着,似乎在思量该如何作答,来回走了几步,凝重道:“若真如传说乃秦时避世人,如今也有千年历史,耳目相传间,早已经真假难辨了!不过有一点可以断定,如今白仙山门下的弟子时而以药普渡众生,不过他们的行踪飘渺如仙,若是无缘,难以见上一面!”
听君一席话,李玉白赞不绝口,“冯兄真乃学识渊博呀!”
李清曲好笑道:“平日里,夫君可不像今夜这般多话,可能是看到来了外乡人吧!”
“夜色已晚,再给诸位谈谈徐郎之事,小店便要打烊了!”冯晨裳看向窗外月色朦胧,回首道:“早前不久,徐寿辉去往浙东途中,竟被一奇怪女子一路刁难,此女便是江湖上两大有名的妖女之一,云竹猗。一身青衣,美艳不可方物!乌木笛,北鄙音。悠悠一曲,便足以让世间俗子,七孔流血而死。”
台下一人笑道:“徐郎是有名的美男子,莫不是此妖女也看上他了?哈哈……”
“哈哈……还真让阁下给猜对了!”冯晨裳爽朗一笑,也不再卖关子,“徐郎回乡途中,遇夜缘留当地一客栈投宿。谁料二更天时,辛辛苦苦运来的布匹竟被洗劫一空。住在此客栈的还有一对年轻夫妻与几个闲散之人,徐郎的一位弟兄见夫妻二人不慌不急,便把矛头指向了二人,徐郎一时脑热便暂时不发表态度!”
“浙东一带?投宿的夫妻?”李玉白有所怀疑,告别李清曲,也朝前走了上去。
冯晨裳悠悠道:“夫妻二人岂是不是泛泛之辈?奈何动起武来,徐郎亦不是他的对手,不出三十回合便节节败退!男子名为谢铁,身材相貌皆不输徐寿辉,后在其妻子调和下,二人不打不相识,并成为了朋友。难以意料的是,竟还请来了胡深的军队!”胡深乃当朝比较有名的将士,早已深入民心。
李玉梅闻及谢铁这般英勇,兴奋之余竟想相认,幸好李玉白来的及时,示意不要过于张扬。
提了嗓子,冯晨裳接着道:“在掌柜的告知下,劫布的乃是地方贼寇,已是多次犯案。攻寨之时,岂料云竹猗一人便击退了所有人。入夜时,幸好谢铁以酒剑歌,大破云竹猗魔音,适才免了任人鱼肉之灾。峰回路转之际,往往措不及防,剑悬颈脖的云竹猗竟为徐郎挡了致命一刀,险些害了性命。若不是谢铁出手相救,江湖便不再有云竹猗。”语落,提起水壶把盏而饮,“此后,谢铁便名震江湖,他手持暖光剑,一招剑暖心寒使得神乎其神,令人闻风丧胆。树大招风,原来谢铁在家乡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世人称之剑暖心寒谢风流。”
李玉梅愤愤然道:“哼……这破铜烂铁丢脸丢到家了!”
忽而,一曼妙女子听闻此言,对李玉梅颇为好奇,“难道小妹妹认识谢铁?”
李玉梅旋即得意忘形,“何止认识,他可是从小被本女侠欺负大的!”
“呵呵……原来你俩是青梅竹马!”曼妙女子寓意深远地笑道。
不知为何,竟有二十余人身穿官服,匆匆走上楼阁,带头之人叫喝道:“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还真死缠烂打呀,小姑娘得罪了。”那曼妙女子出手飞快,冷冽的寒风吹入了楼阁,李玉梅已经被她从窗口挟持飞出。
李玉白来不及思考,便吩咐马先华在此守护,旋即飞身追去。
方甫梅毅然放不下心,念想自己的轻功已然运用自如,定可帮上忙,也一同追了上去。
李清曲趁乱来到了丈夫身边,李玉梅好歹也是在自己的地方出事,便问其计策。
冯晨裳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官府其中一人说道:“大人,那妖女劫持了一人,这如何是好?”
那人悠悠道:“追去再说!”
李玉梅针扎地说道:“妳到底是什么人?若我哥哥追来了,定不会轻饶妳!”
那女子媚笑道:“老娘就是冯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