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眼见放晴的天突然变黑了,狂风骤起,又下起了雨雪。
这一下就下了三天,也不见停。
路上冷冷清清,根本没有人。
何福宗跟何福兴商量:老二,我看这几天也不会有人来买药,不如关门回家吧。
回去也没啥事做,不如开着门,万一有一个人来也算一个人嘛。何福兴是发愁没了生意,何家连这家店都得关了。
那好吧,就让店里的伙计都回去休息吧,有咱们俩守着就行。
两兄弟打发走其他人,泡了杯热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喝了一肚子的水,肚皮滚圆时,何福林冒着雨雪跑了进来。
大哥,二哥,不好了!家里出事了!
何福宗手一抖,茶壶差点掉到地上。
何福兴也慌了神,忙不迭地问:咋了,家里出啥事了?
来了几个官爷,非说万叔他们是流民,在老家犯了事是在逃犯,要把他们抓查办!
何福林上气不接下气,急得大冷天,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们抓走了万叔万婶,连徐叔徐婶和黄叔黄婶都抓走了!
啊!一下子抓了六个人!何福宗犯迷糊了,不是说万叔犯了事嘛,怎么把别人也抓走了?
何福林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才喘匀了气。
我特地跟着去了县衙,县令老爷说他们六人是同乡,万叔犯了事,其他五人都有嫌疑。为了稳妥,就全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