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拓拔轩不修木属性一道,又故意发问,有几分想他出丑难堪的意思。
拓拔轩虽不主修木之一道,可他却服用过木属性的道韵,炼丹之时,与许多草木灵材打交道,也颇有感悟。
二人一问一答。
半晌后,东方硕连问十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难,一个比一个刁钻。
可拓拔轩一一解答,有理有据,令东方硕这位木之法则圆满的法则境也不由得折服。
东方硕感慨道:“这位道友,当真好高的悟性,我愿意拿出一件大日级法器,当做开幕式送出的彩头给你。”
拓拔轩神色认真的说:“谢裁判官的宝物,不过关于木之一道,我也有几个问题问你。”
闻言东方硕自然隐隐猜到,拓拔轩要反击刁难他,心中却丝毫不惧。
毕竟他参悟木之法则数百年,自信对此道的理解远远高出拓拔轩。
拓拔轩微笑着发问,他心中有三问。
这三问是他对木之一道核心的困惑和疑问。
第一个问题,东方硕勉强回答,拓拔轩不甚满意。
第二个问题出口,东方硕沉思良久,又试着给出答案。
但他的答案却被拓拔轩驳斥,最后站不住根脚。
东方硕面红耳赤,羞愧的低下头。
就在此时,拓拔轩丝毫不曾退让,讲出第三个问题。
此问题一出,东方硕当即摇头,道:“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却未曾想出答案。”
闻听此言,满场的贵宾哗然一片。
没想到拓拔轩把东方硕难倒,而且所问之题,还是关于他主修的木之一道。
东方硕老脸一红,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又道:“不知你对这个问题如何理解?”
他故意把问题抛回去,是自信拓拔轩无法回答,这样一来,二人都无法回答,就能为自己收回几分脸面。
拓拔轩回忆当初服用木属性道韵,身处大道空间时的所见所感。
他面露沉吟思索,把自己的答案娓娓道来。
半晌,语毕。
东方硕瞠目结舌,面色涨的通红,羞愧道;“我不如你啊。”
拓拔轩笑而不语,他知道自己取巧了。
论对木之一道的全面理解,他的确远不如东方硕。
毕竟对方木之法则圆满,可他提出的三个问题,超乎法则层面,而近乎于道。
对于木之大道,东方硕的境界自然是一窍不通,他才答不出问题。
至于拓拔轩的答案,完全凭借惊人智慧,用语言还原了当初木之道韵给他感受。
他用取巧之法,语言讲出了木之大道的一鳞半爪的碎片。
虽然这个答案不完美,却也是勉强给出了答案。
东方硕不清楚缘由,内心惊为天人,内心错把拓拔轩也当做一位精通木之一道的法则境。
他大袖一挥,有一件大日级法器飞出。
这法器是一套土属性的盾牌,有一母七子,一共八面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