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带头。
大夫说知道疼就说明不严重,我给你开点药,你住院观察两天。
不严重还住院观察两天。陆阳说。
大夫瞪了陆阳一眼,说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这个脚表面上看没事,万一过两天出事了不能及时赶到呢。
我说感觉没多大事,现在都不怎么疼了,拿点药酒擦擦就好了,住院就不用了。
陆阳说啪哥你别说话,听人大夫的。住院观察两天,你要是因为跟我出来卖面膜出事儿了,以后那些面膜我一盒也不会卖了。
虽然不知道被踩了脚之后能出什么事儿,但陆阳的话还是让我很感动。
我正准备说话,陆阳接着说上坟的时候全部给你烧了。
我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想直接踩他脑袋,把脑袋里的大坑全踩平了。
大夫写好了一张单子交给陆阳,陆阳连声道谢。架着我往药房走。
路上,陆阳拿着单子问我,这jb写的是啥。
我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好多字,远看画的跟草坪似的,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这么多药!
我有些担心,如果伤势很轻的话不会这么多药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伤势很严重。
以前听过不少一点小伤不当回事,然后严重了之后就不治身亡的。我顿时感觉身体瘫软,我不是抗日剧上的英雄好汉,面对死亡可以一笑了之。让我哭个十天半个月我也接受不了。
我握着陆阳的手,哥们儿可能是史上第一个被踩了脚没命的人了。
陆阳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怕,大夫都说没事了。你住院观察两天,等啥时候好了之后咱们再出去卖面膜。
我现在听到面膜就有火气,说卖你妹,哥们儿都是伤残人士了你还不放过,哥们儿就是死也是死在你这种黑心商人手里。
到了药房,陆阳把药单递给抓药的护士。生怕人家也看不懂上面的字。
结果护士拿着药单扫了一眼,直接从柜台里拿出一盒红花油交给了陆阳。
陆阳给了钱看着护士。
护士说还有事吗?
陆阳拿着红花油看了一眼,说这就完了?
护士看陆阳一脸呆萌的样子,说你还想吃什么药。
卧槽。
陆阳说我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就一盒红花油,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早就听说过医学界有他们专用的文字,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拉着陆阳,说我早就猜到是一瓶红花油了,这下连院都不用住了,咱们走。
陆阳说这都行,我真是日了你了。
陆阳刚扶着我要走,突然眼前一亮,停下了脚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姑娘正素面朝天的走过去,五官小巧精致,很是可爱。
我看陆阳发呆的表情,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你丫真是个牲口,再看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陆阳目瞪口呆,说哥们儿感觉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我说你少恶心,你青春期可没少扶别人的腰撞人家。
陆阳笑的无比纯真,搞的跟他还是个处男一样。说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现在想懂事了。
陆阳松开我,我没站稳,一下趴在地上。
我说陆阳你大爷的。
陆阳着了魔一样,径直往小护士去的那个科室走去。
我正挣扎着站起来,一直手扶着我的胳膊把我扶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
白若溪。
我愣了一下,说谢谢。
白若溪说不用谢我,本小姐是看不惯地上有垃圾。
卧槽。
白若溪永远不会好好说话。我在心里把白若溪蹂躏了一百遍啊一百遍。面上冷笑了一下,表达我的不满。
白若溪突然按着我的头,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我下意识的拨开她的手,说你干啥。
白若溪说听陆阳说你快不行了,我还以为脑袋被人踩了呢,看样子没事啊。
你脑袋才被人踩了呢。我敢怒不敢言,说你脑袋才被人踩了呢,我是脚又被人踩了。
白若溪双手抱肩,说那就是没事了。陆阳呢。
我指了指陆阳进去的科室。
泌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