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模样，果真是把掌柜给吓了一跳，那掌柜连忙摆了摆手，“大爷，您就饶过小的吧，这几日来的都是些常客，相熟的面孔，肯定没有大爷要找的人呀。”

见掌柜愿意开口，墨白羽也把他给放了下来，“此事事关重大，我劝你莫要隐瞒。”

还真别说，墨白羽打的官腔确实把掌柜给吓得一愣一愣的，“怎么，难不成你们是衙门的人？”

掌柜话还没问完，就被墨白羽给瞪了一眼，“不该问的别问，我只问你，这几日都有什么人来买过催情的药物？”

宁暖儿忍着笑，也一脸认真的看向掌柜的，掌柜站在那回忆了半天，“城东的二傻子，镇上的几对夫妻俩，还有媚香楼的大山，那可都是常客啊，怎么会出现问题呢。”

媚香楼的大山？宁暖儿微微一怔，她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更不知道清儿会不会和这人有什么关联。

墨白羽也抓住了重点，继续追问道：“你说的媚香楼的大山，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掌柜挥了挥手，眼神里都透着不屑，“还能是什么人物，不过就是给媚香楼的姑娘们跑腿的。那种地方的姑娘，自然需要用到些使人迷失心智的药物，大山也经常过来帮她们采买。只是那大山长相极其猥琐，姑娘们也都瞧不起他，他也只能拿到些跑腿的钱。”

听到这话，墨白羽的心里更加怀疑清儿了。

他谢过了掌柜，临行前还特意嘱咐不要将此事告诉旁人，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

去媚香楼的路上，宁暖儿沉默的一句话都没说，她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愿将那答案说出来罢了。

“暖儿，你也别太有压力。若是清儿真的有问题，我们将她赶出药铺便是了。”

宁暖儿摇了摇头，事情哪里是那么简单的，如今她已经把清儿当做了最好的朋友，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清儿的事情，才会让清儿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看她难过，墨白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一路到了媚香楼，老鸨与他们俩人也算是相熟了。

“哟，我当是谁呢，今日怎么得空来我们这媚香楼了？”

墨白羽看了老鸨一眼，冷声问道：“大山呢？”

听到大山的名字，老鸨微微一愣，那大山是她看中的人，为人老实肯干，所以才会让他在媚香楼待这么久。

被墨白羽和宁暖儿找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鸨一脸警惕，也没了方才的和颜悦色，“你们找大山要做些什么？”

宁暖儿出手拦住了墨白羽，轻声说道：“我们不过是找大山问些事情罢了，不会为难他的。”

听到这话，老鸨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还以为大山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招惹到了这两位祖宗。

“你们两人且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帮你们把大山找来。只是大山的反应有些迟钝，你们千万别吓着他。”说完，老鸨便快步向后院走去，一刻也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