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泠疼得牙齿发颤，不过这样的疼痛他每天都在忍受，只是今天稍微严重些。

气到了人，他心里说不出的愉悦，更不会去在意那疼痛了。

不过

梁泠添了添唇，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

还没完，现在才刚开始呢！

第二日梁泠的人又来请左元若，彼时左元若刚起床不久，正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闻言，头也不抬道：我今日身体不适，便不去少门主哪里打搅了，免得过了病气给少门主。

小厮一下子就急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左元若淡淡的瞥他一眼，跪我作甚，原话回禀你们少主就是。

小厮声音有些抖：先生救我，少主说请不来你便剥了小人的皮。

语罢，又是几个叩首。

梁泠说剥皮，那便是真的打算这样干，不存在开玩笑的成分。

左元若最后还是去了，因为那人说了，腿断了抬都要给他抬过去。

左元若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比梁泠更让人恼怒的人。

梁泠裹着厚重的白裘半靠在软榻上，半张脸都埋在兽毛里，从左元若进来就没听见他说过话，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盯着人。

确切的说是盯着左元若的手。

阴冷的视线刺骨，好似一条冰冷又恶毒的蛇，让左元若有一种如果眼神是刀，她的右手已经被割得鲜血淋漓的错觉。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梁泠对这只手的憎恶。

左元若面上不显，只是若无其事的将右手背到了身后，问梁泠：少门主请左某来就是为了观摩的？

梁泠收回了视线，又落在左元若的脸上，嗤笑一声：左先生长得如此秀美，观摩一下不好吗？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人夸秀美，毕竟那是形容女子的词。

尽管左元若本身就是一名女子，但她得按照男子的思维行事。

左元若浅笑一声：不及少门主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