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洎冷着脸拉着左元若一条手臂把人扔回房间,临走前还补了一句:醉不死你!
出了门,祁洎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声,一只白鸽应声飞来,祁洎从白鸽脚上拿出卷起来的小纸条。
祁洎看完后点燃烧毁,他回屋子又写了一张纸条塞入信鸽脚上的信筒里。
左元若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正午了,宿醉让她整个脑袋晕晕沉沉的。
她一手撑着脑袋出去,推开门就见到坐在外面的祁洎。
祁洎的房间不在这个方向,左元若住在最东侧,祁洎住在最西侧。
就算祁洎放个风喝个茶,也没道理跑这么远。
难道是在等她?
左元若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你找我?
祁洎站了起来,朝左元若走了几步。
左远若下意识的后退,他比左元若高很多,这样站在左元若面前很有压迫感,更何况祁洎还冷着脸。
左元若退到门边,眯了眯眼,直接道:有事说事!
祁洎看着左元若,眼底审视的意味很重,是不是与祁屿有联系?你在帮他?
左元若皱眉,谁是祁屿,不认识。
她听都没听过。
结果她的话越发让祁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他以前就和左元若说过祁屿,现在左元若矢口否认,在他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
我和你说过,不要掺和朝堂的事!祁洎警告道。
左元若一脸懵,但也不想和祁洎多说,随意摆了摆手,不掺和不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