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着嘴便掉眼泪便伸手去碰左元若的伤口,要摸到的时候又吓得赶紧收回。
怎么这么严重啊,呜呜呜,流了好多血。
左元若摸了摸他的头,他被吓得不轻,到现在还在抖。
左元若安慰道:没事,不疼。
然后拉着他进屋子,边走边说:小孩子别老是哭,不然长不高。
门在身后被关上。
门外的树后走出来一人,那人看着那扇再次关上的门,片刻后垂下了眼。
他拢了拢身上披风,轻声说了一句:走吧。
寒绛殿歌舞升平,首座塌上半倚的人却没有半点兴致。
距离刺客是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
他从来不觉得那日的事情他做错了,因为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威胁到他的。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一直闷闷的不舒服,尤其是在后来多次去拜访左元若被拒之门外之后更是严重。
这时,门口传来通报,说是左先生来了。
梁泠唰的坐了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朝着那些舞女挥手:下去,走后门。
一旁的卫羯忍不住看了自家少主几眼,因为他居然从少主的语气中听了几分急切。
那种仿佛害怕被抓包的急迫。
他又看向少主的脸,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好像刚才那一幕是他的错觉。
卫羯莫名其妙的摸摸脑袋,心想可能是自家想多了。
如果他有老婆,他大概就会明白那种装乖巧的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