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裤子,打得不错。罗腾在墙角等着慢悠悠走过来的张僅。
狗腿子,没你厉害。张僅笑嘻嘻的回他。
寝室锁了。
你愣个屁,我请你喝酒。
听到喝酒,张僅眼睛登时一亮,酒在哪?你哪来的钱?
钱你花了,酒在你寝室。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张僅还是笑嘻嘻的,但眼中已有一丝惊异。
走吧,那边二楼窗户开着的房间就是你的寝室吧?罗腾随手往宿舍那边指。
你变聪明了。
必须变聪明。
以后你最好还是傻点,聪明人一般都活不长的。
没关系,起码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
无知者无畏,你要实现你的诺言的话,必须无畏。
你错了。
嗯?
真正无畏的人,不是无知者,而是死者。我的心,早死了。
寂静中,罗腾又道,曲煊是学生会的?
不,是体育队的。
人不错。
岂止不错。张僅叹道。
你上的去?
有你我上的去。
听着这句双关语,罗腾脸色似乎有点变了,别说没用的。
怎么?你不上去?
我戒酒了,让曲煊替我喝。
张僅眼珠子转了转,道也行,明天见。
听着这话,罗腾用他没戴铁手套的手抓住张僅的手,蹬蹬蹬三两步跑到寝室下,接着壁虎游墙一般的带着他向上纵。眼看着快上了窗,他手突然向上一甩,一根带着三角钩的绳子不偏不倚的扣住了窗户,接着又把张僅甩上了绳子。顺势一招倒空翻毫无声息的降到楼下,扬长而去。
半吊天的悬在那儿,张僅一把一把的往上爬,刚爬上窗口,就感到无数颗细小物体扑面而来。他心念一转,赶紧张嘴,一瞬间只觉得满嘴全是瓜子味,嚼了嚼后,才翻身入房。
曲煊看着笑眯眯的张僅,笑道,你欠我一把瓜子。
张僅也笑道,你欠我十几块钱保护费。
那么瓜子免费。
那么我也不收保护费。
僅哥,回来啦?睡眼惺忪的庄玮看着衣衫不整的张僅,小心问道僅哥,你打赢啦?
张僅笑而不语。
那还用问?你看这小子这得瑟样,像孙猴子吃了蟠桃一样。曲煊笑骂。
来来来,咱们喝几杯怎样?
怎么?你有酒?曲煊疑惑。
张僅懒洋洋的道在你床底下的箱子里。给我拿一瓶,你自己也喝两瓶。
干嘛不给小方和柬合一瓶?曲煊也不以为意,就随拿随问。
那两猴崽子装睡,爱喝不喝。
张僅,不够朋友啊。应方喊道。
去你的,瞧你满脸酒气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柬合偷我的酒喝了?张僅乐呵呵地问。
喝了又咋地?应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给钱呗。本价十块一瓶。既然你偷了被抓,外加五块,十五块钱赶紧拿来。张僅斜靠在床上,点了支烟,看上去说不出的暇意。
我去你的,曲煊啊,干脆你那瓶别喝了,算是让我喝了得了。应方道。
不行张僅立马介入,脸上已不带半分笑意。
怎么了,张僅?就算让他喝了吧,改天我补你。曲煊奇怪的看着他。
你那两瓶,一瓶是谢你给我开窗的报酬,另一瓶,是罗腾给你的。你不喝完别想睡觉。
那个装高冷的傻逼?呵呵,抱歉张僅,这个面子我不给。
曲煊,你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张僅皱眉道。
呵呵,你有几时给过我的面子?曲煊反问。
呸,不识好歹,你不喝最好,三瓶全给我。张僅恨道。
我不识好歹?我ashash
好了曲哥,别说了,没用的事说他干么?张哥也是为了我们好。缩在被窝里的原柬合打了个哈切,再说下去别把管寝室的刘老爷子给招来了。我儿,刚刚好像听到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