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当中有些意外,不过也好在经过乔语的调解下,追悼会也顺利的进行下去了。
大家忙着梁母的事情,很快也把之前闹事情的人给忘掉了脑后。
梁景锐为梁母出殡,一路上大家都十分的沉默,虽然他已经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场,可是心里面却也依旧对于母亲难以割舍。
一路山十分的缓慢,却也很快,当到了地方之后,梁景锐甚至觉得这路程为什么不能再长一些,为什么大家走的不能再慢一些。
这么快,他就要再也看不见母亲了,天气有些转阴,迷迷蒙蒙的下起了蒙蒙细雨,让人一点也不痛快,心情也更加抑郁。
梁景锐花了重金处理梁母的后事,看着母亲入殓,眼眶也越来越红,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他已经哭过了一次了,现在这一刻,无论如何他也要忍住,绝对不能哭,所以梁景锐从头到尾都只是红着眼眶,却没有表露出自己的伤心和难过,和乔语的手紧紧相握。
旁人当中也有浅浅的哭泣声,你这样子阴沉的天气相融合,仿佛给这样的氛围更衬的悲伤。
虽然梁母曾经对乔语并不好,但是那也是从前的事情了,因为她是梁景锐的母亲,因为她是自己的婆婆,是自己孩子们的奶奶,乔语也觉得有些心酸。
左左和右有两个人平时再聪明,再懂事,也知道这一次奶奶永远的离开了他们了,两个小小的人儿也哭的十分伤心。
梁景锐和乔语都没有想到,那个自称为梁母的老相好竟然也跟着来了这里,看见这样子的情形,禁不住有些悲伤的喊着梁母的名字道:“你怎么就这样子走了?我们的缘分就这么浅吗?”
梁景锐和乔语都有些惊住,两人原本以为这个人闹事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过去了就好,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跟着来。
他这样子的说辞被有心人听见要怎么编排梁母的事情?明明人已经走了,却还要名声上受损。
梁景锐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留下乔语照料着现场的一切,拉着那个人到了一边冷漠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个人甩开了梁景锐的桎梏,看着梁母入殓的方向一脸悲痛道:“什么叫做我想要干什么?我只不过是因为她这么早就走了觉得心痛。”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想要亲自来送送她有什么错吗?我们年轻的时候没能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她的心里面还是有过我的,这是我们的遗憾,我是来最后看她一眼的。”
梁景锐没有想到,这个人还是依旧坚持着他是母亲的老相好,虽然他心里面一直都没有把这个人说的话当成一回事,甚至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人所说的一切。
可是看着他一直纠缠又好像真的很悲痛的样子禁不住也有些头疼。
只不过,他是不会让这个人去母亲面前说些什么奇怪的话的。
而这个时候,梁母也已经入殓,乔语一手操持着现场的一切事情,直到人都慢慢的离开了之后,乔语才带着两个孩子找到了梁景锐。
这时刚才那个奇怪的老人已经不见了,乔语有些奇怪道:“刚才那个老人呢?”
梁景锐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道:“刚才闹了很久,我不让他去母亲面前,等到结束的时候,他也就自己走了,只不过我看他的样子,总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说不定以后他还会出来捣乱。”
想起这个总是闹事的老人,乔语禁不住也觉得有些闹心,毕竟如果那个老人真的是什么别有心思的人,在外面乱说什么话。
以外面媒体对于梁家的关注度,肯定不管那个老人所说的事情虚实与否,大肆在各个媒体上进行报道,又会引起所有人对于这件事情的讨论。
那么也就不能让梁母好好的离开,因为这些奇怪的事情不停的被打扰。
梁景锐和乔语带着孩子回家之后,两人还在思索着,为这件事情烦心。
如果假想的情况真的有可能发生,那么就不是一件小事。
梁景锐思来想去,还是对乔语道:“这个老人的事情实在是有些麻烦,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还是要好好的查一查。”
乔语也有相同的想法,如果等着事情发生了的话那就晚了。
有了乔语的赞同,梁景锐就联系了专门的人去调查当年的事情,看看那个老人一直口口声声的说着是自己母亲的老相好是否属实。
如果根本没有这一回事,那么他也不需要因为害怕这个老人所说的话对母亲的名声不好,或是让大家更加关注母亲的私事而一直对他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