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男人轻生一笑,“太太,少帅果然最在意的人是你。”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男人笑的很欢快,“真没想到,从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柴隶庸,如今也有了软肋。”
孟海棠不想如此,她不想做拖他后腿的女人。
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太弱,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但她发现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的声音很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就这么一说,男人的手顿了一下,眼神也恍惚了半秒。
真让她说准了,这个人她认识。
“孟海棠,你还真是会坏事呀。”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女人还是傻一点好,太聪明了往往死的也快。”
面露杀意,他对孟海棠的恨意一点也不亚于对柴隶庸的恨意。
单手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握紧手枪抵在她的太阳穴上,一步步拖着她后退,没有比孟海棠更好的挡箭牌了。
但凡有一丝可能伤害她,柴隶庸都不会贸然出手。
柴隶庸的脸色好像凝成了霜,他紧握着手枪却不敢开,“我警告过你,千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少帅,我不想死。”
他不会动孟海棠,至少现在不会。
眼看着男人拖着孟海棠就要出了督军府的大门,门外有辆车,漆黑的夜晚死一片沉静。
“可以放人了吧。”
“少帅真是心急。”
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这一路孟海棠都在想,他是谁,这双眼睛,还有这个声音究竟是属于谁的?
直到此时此刻,孟海棠在记忆里找到了这么个人。
猛地,男人用力把孟海棠推出去,随后跳上车,一脚油门踩下去扬长而去。
孟海棠向前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落入柴隶庸的怀抱。
“追,我要活口。”
一声下令,大部队出击去调查。
他抱住孟海棠,关切的询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他没伤到我。”
柴隶庸不信,又亲自浑身上下看了一边这才放心,“叫军医来我卧房,给太太看诊。”
“不用,我真没事。”孟海棠不想小题大做,她又不是瓷娃娃。
柴隶庸不依,“听话。”
所有人都知道少帅紧张太太,可这紧张的过头了吧,太太连个头发丝都没掉。
抱着孟海棠回到卧房,柴隶庸就对军医说,“太太没来月事。”
军医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
“明白了,少帅。”
躺在床上的孟海棠脸颊红的滴血,月事这种女人家私密的事情,他堂而皇之的说出口,丢死人了。
孟海棠幽怨的盯着他,涨红的脸。
军医面无表情,“太太,请把您的手腕给我。”
她慢腾腾的吧葱白的手腕伸出去,交给军医,心中也是万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