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戴家了,告诉父亲晚上可能不回来,不用等我。”孟海棠嘱咐佣人转达。
“好的,五小姐。”
他正犯愁呢,孟海棠回不回来其实孟长福都没有心情过问。而且,就算她不说,他也不会等她一起吃年夜饭。
孟海棠踏着小碎步走到飞快,她出了门,远远的就瞧见一辆黑色汽车。
看见了,心也踏实了,孟海棠反倒走的慢起来。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惊喜和笑意,她慢吞吞的向前走,走着走着好似压抑不住心里的兴奋,孟海棠跑起来,长发就在身后飘扬,好看的移不开眼。
停到车边,腿都是酸的,她喘着粗气没等站稳车门打开,长臂搂着她的细腰就抱到车上。
只听,“开车。”
汽车扬长而去,留下一股白烟。
柴隶庸的手就那么放在她腰上,孟海棠直勾勾的看着他,目不转睛。好似穿越了历史长河久远的跨越了时代,直到眼睛算了,她一头栽进他怀里,“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思念,激动还夹杂着一丝丝抱怨被她撒娇一样的脱口而出,柴隶庸的心都颤了一下。
“想我了?”
柴隶庸嗓子有点沙哑,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场。
孟海棠学不来做作,她想要对他坦诚相见,想要他了解自己的心意,“想了,没看出来我都瘦了吗?”
无辜的大眼睛眨着,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孟海棠凝视他的黑眸诉说她的想念,“不信,你摸摸看。”
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腰上,“肉都少了。”
孟海棠的细腰本就纤细,如今真是更瘦了。他一只手环过去还有剩余的空间,她是真的又瘦了。
“徐少爷苛待你了?都不带你去吃点好的?”他故意这样说,心里那点妒忌都表达出来了。
孟海棠没打算瞒着他,况且,她也根本瞒不住。柴隶庸一直尊重她的决定,否则,他早就叫大伟制止她了。
这点上看,孟海棠是感激他的。
“徐天飞和白白的事情是你做的?”孟海棠扬着嘴角坏笑,见他没说话持默认态度,又道,“下手轻了点啊?”
她总觉得事情蹊跷,但见到柴隶庸回来孟海棠就明白了。
谁能把一局设计的天衣无缝,也只有柴隶庸了。
“对于男人来说,这可比死更残忍。”要杀了人太过容易,关键是柴隶庸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他也是男人,了解男人的自尊在何处,又何况柴隶庸弄的人尽皆知,徐天飞这辈子在富城都别想抬起头。
孟海棠看到报纸上面写,大致就是说夜玫瑰白小姐不愿徐天飞娶妻,再三请求无果,心生妒忌,一怒之下然后趁着徐天飞酒醉,一刀给阉割了。事后,白白逃跑至今下落不明。
“真是白白做的?”孟海棠好奇,她一个女流之辈能下得去手?还是说,是柴隶庸陷害的。
冷峻的眼眸泛着柔情,“不要小看女人,有时候女人的杀伤力是很大的。就拿我来说,我的对手想要我性命比登天还难,你若是想要杀我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