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清晨,一众人收拾好一切便都要去休息片刻,苦战一夜,也该放松休息。
柴隶庸抱起孟海棠去往他的营帐。
一路他都气的不说话,孟海棠也不会主动开口。
直到营帐内,柴隶庸把她放下,紧蹙的眉头拧的更深,“海棠,沈中秋同你是真的挺熟悉呢?不和我解释解释?”
“少帅,我和沈中秋什么关系都没有,之前在去尧舜路上他抢了我的枪,美食大赛他是最后的评委,就这样。况且,我为什么要解释?我不是你老婆,也算不得你妾室,少帅如此倒是让人觉得无理取闹了。”
沈中秋是评委?
他那样的货色还能当评委?
柴隶庸对孟海棠的占有欲强,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世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谁也别想窥探。
他侧身坐下,孟海棠向简易床里面缩,他顺手抓住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我累了,别惹我生气,乖。”
他下手的力度很大,孟海棠的脚踝好似被人掐断了一般,她瞪着眼睛控诉,“我没有要惹你生气,是你,太过分了。”
柴隶庸是真的挺累,他追出去几十里,又是一场血拼,最终才把沈中秋逮住。
疲惫之态满脸尽显,伤痕累累,有的伤口还渗着血迹。他郁闷,又不能打她,又舍不得骂她,柴隶庸气的坐在那一根根的抽烟。
满地的烟头,烟盒都空了他才罢休。营帐本就不大,此时雾气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帐子里着火了。
孟海棠呛的咳嗽,她爬起了要去呼吸新鲜空气,柴隶庸拦腰抱住她拖到他腿上搂在怀里。
“没良心的,想跑哪去?”
“帐子里太呛了,熏得头疼。”
“不许去。”他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强势更像是撒泼的孩子,“你哪也不准去,头疼也给我在这儿待着。”
柴隶庸力气大,她又纤细。每次抱她就像是抱着小鸡仔,想怎么拎都行。
这会儿,他一个侧身连滚带爬把她带到床上,长腿压在她的膝盖上,长臂搂住她的肩膀。
“不许说话,睡觉。”
他闭着眼睛假寐,孟海棠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他反倒力度更大。最后,她放弃挣扎,认命了。
柴隶庸没有深究孟海棠在尧舜与沈中秋的事,关键是,没那个必要,他的海棠不是好端端的躺在他怀里吗?
罪魁祸首就是沈中秋,居然敢惦记他的女人,真是该死,千刀万剐都便宜他。
不到中午他就起来,跑去看押沈中秋的营帐一顿发泄。杀了不他,折磨折磨总归是可以的吧。
总算心情舒畅了,他整理好配枪,去军医那清理好伤口,梳洗后换干净的衣裳,又恢复先前的俊朗。
“刘副官,给孟小姐准备的午饭好了吗?”柴隶庸撸起袖子,迎着骄阳居然出来一身汗。
“准备好了,在小厨房,我叫人一会儿就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