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似乎是褚高驰吃痛的叫声,“小姨,小姨?是你吗?是不是你丢石头打我!”
萧琴一听心下有了底,看来褚高驰确实在这下面,只是她没办法把声音传过去。那么就只有下去一探究竟了。
只是对方这摆明了是设陷阱诱她跳,她这么冒失下去,若反倒给褚高驰带来危险……
“小姨!小姨别下来!千万别下来!”
“褚高驰!”
乍闻褚高驰的呼声急促起来,萧琴心中一紧,哪还来得及细想,一个翻身便跳落井内。
萧琴纵身一跃,只觉眼前一黑。
想着他们要行之事,江雅秀越想越担心,怔在当地的她,全身都布满了汗水,他们继续往前走,她再未跟在他们的身边。
怎么办?她绝望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样啊?萧琴。今天好些了没有?”
萧琴看到萧文虹,不禁盈盈一笑,回过身去,萧文虹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仍然穿着朝服,手里拿着文卷,然后她想起了上午曼云告诉她的话,便问:“对了,今天是军队出征的日子啊?”
萧琴虽然不打探这些朝政之事,但自从蔚婉离京之后,这京城中的三股势力慢慢从地底浮上了明面。
“是萧家吧。”
萧琴垂下头,思想有些混沌。这些都是皇上安排好的,先是将自己的几个兄弟斩尽杀绝,免除后患,后又征战定安国,与定安国结下盟约,许了公孙顷与慕容抚月的婚事。慕容桥与蔚婉的故事应该并未在计算之内,但却正好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公孙顷北有定安国十万铁骑支持,在内有萧家四万大军。等到皇上归位,这龙椅真是唾手可得。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猛地松开萧琴,萧琴身子一个不稳差点栽下了床,“我只是想验证一下,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相信我。”
他的声音晦暗而低沉,萧琴望着他小小的背影,不知他为何如此生气。直到那一团火焰般的影子消失无踪,萧琴还是没能唤他一声。
随后的几天里母亲也时常来看萧琴,蔚婉平日里没事也会来找萧琴说说话。可每当萧琴想要下床走走时,春花都会从不知名的地方迅速冲到萧琴面前,嘴里滔滔不绝,说的无非是不许萧琴下床只准好好歇着之类的。萧琴琢磨了半响,也不知她是何时练就了这种神功,很是佩服。
萧言文在年后很少见到,他已是十六岁了。听春花的意思可能是皇上给他当了御萧军的统领手下的一个小兵,萧琴听了她说完一口药就这么喷了出来,映城刚好走进了屋子,走运的不得了,直接喷了他一脸。
“到哪里?冯兄!”一边带着他跑入室平坦的空地上,许启明一边也焦急地回过头来:“适才我和友人一并到酒馆买酒,突然看到一群黑衣人也到酒馆买酒,说是江姑娘要取你的性命……我当即就吓了一跳!不过还好,似没被他们发现端倪……”冯安平的神色震了一震:“他们本比我先离开酒馆的,因我恰好有友人的一匹黄马脚程极快,才得以速速奔来告之冯兄!”
“江姑娘?”冯安平颜色大震。
“这江姑娘必是得知冯兄为萧大人的得力助手,对萧大人怀恨在心,意图报复,才往冯兄身上下手。”
冯安平再次一震,觉得江雅秀马上便要成为萧文虹之妇,还行此事十分蹊跷。然而身后突然传出了清脆的剑鸣,随着剑气许启明冯安平一并大惊回头,脚下一边退后了几步,立即看到三个黑衣人中当先的一个一声冷笑:
“冯先生和许先生都在此,当真难得的紧。虽然早听说有人通风报信,但未想到会是许先生顶替了这项差使。难得、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