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没俯身去看，相信小尾巴可以看得很清楚，很细致，直到小尾巴折回来，看着江小鱼笑，江小鱼知道是九凤，并且她应该没事。

“主子，是一条完好的鱼。”

江小鱼的嘴角上扬，“九凤底子还是可以的，你事儿，有心情的时候点拨点拨她，别看不起她出身，同为女人友相处。”

“明白。”

江小鱼转身，“行了，别的也不用看了，估计她才开始画，有机会就画，我们不必看太多。”

“明白。”

江小鱼转身没看见小尾巴的神情，她一直觉得九凤太笨了，人也太傻，现在看来是自己小看她了，那天奉命跟说了说暗号的事，没想到她还真记住了，完好的鱼代表没事，安全，其他情况则看鱼的情况。

“吃这个怎么样？”

小尾巴抬头，这才发现人已经站在费城最大的食府门前了，“主子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就吃这个气气九凤，她不是贪吃嘛，今天这顿是吃不上了。”

小尾巴没说话，不过心里觉得自己主子是个极为想得开的人，可能现在的九凤正在经历酷刑也不一定，身在水深火热中也有可能，可是主子呢，居然要吃顿好的气她。

主仆二人落座，小尾巴有些拘谨，江小鱼到是一副常来的神情，“我就不点了，你们这里好吃的都上一些，但不要太多。”

“好。”

江小鱼又想了想，“最好的酒，够我们两个人的量就行。”

“明白。”

“另外做一份你们这里最好吃的我带走。”

“好。”

江小鱼示意小二离开，看向小尾巴，“你很紧张？”

“这里太贵了。”

“你怀揣着银票怕什么。”

小尾巴突然就理解九凤了，从怀里往出掏钱，还全是大钱真的挺难受的，“吃顿饭就要用银票！”

“你以为几两散碎的银子就够了。”

小尾巴小声问：“那要多少？”

“起码得有大银锭子。”她身上一定没有，因为带着不方便，特别是她总是隐身独处。

小尾巴真的被吓到了，如果不是跟江小鱼在一起有可能跳窗跑了，在她的人生里有生死，有风雨，可没有大把大把地花钱，眼睛都不眨地银票就给别人了实在是不行。

“别害怕，可劲儿的花，你主子我有的是钱。”啸长风的被自己花光了还有公孙厉呢，再不行还有公孙玉和陶无极呢，跟他们讨些银子花花还是能做到的。

“回头还是让九凤管吧。”

江小鱼笑了，“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管家，所有的事都要管，一个是我的账房只管钱，我还需要一个男人只管我。”

小尾巴喝到嘴里的水差点儿呛到自己，江小鱼的话前面她能理解，最后这半句实是太吓人了，这要是让啸长风听见了还得死人啊。

“怎么？害怕了？”

小尾巴摇头，大不了一死，十几年后还可以当好汉，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人生，还以为平平淡淡了，结果呢却总是被吓到。

江小鱼带着小尾巴饱餐了一顿后回到了住的酒楼，天已经黑透了，夜是最好的掩护，这时有人敲门，小尾巴闪身来到门后，江小鱼只是看向门口并没有动。

“谁？”

外面的人没有人应，不过又敲了两个，小尾巴开门，九凤闪身进来，“主子。”

江小鱼放下手里的茶不，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人，“你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我还得回去呢。”

这下江小鱼也愣住了，看着九凤没说话，九凤说道：“主子，我记得回去的路，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