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也换一张脸，要那种谁看了也记不住的。”

“行。”

江小鱼又看向小尾巴，“声音能换吗？”

“可以吃药。”

自己现在的身体最好不要吃其他的药，本该好好休养的，但现在顾不上了，总比没命要强，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好，给我弄几颗，关键时候用。”

“是。”

江小鱼闭上眼睛，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给人的感觉有些没有生气，也对她本来就气血两亏，又折腾来折腾去的，整个人都病怏怏的。

小尾巴和九凤悄悄地退了出去，就在她们两个到门口的时候江小鱼开口，“睡在炕上吧，外面凉。”

两个人都愣住了，特别是九凤，小尾巴开口，“我们在外面，不影响主子歇着。”

“外面凉，女孩子不能着凉的，就在这里就好，你们两个睡炕。”

主子发话了，两个丫头不敢说不又轻手轻脚地回来，检查了门窗后一起爬上了炕，江小鱼看着两个人但没再说话。

夜太安静了，静的江小鱼没有一点儿睡意，不知道炕上的人是不是睡着了，自己反正是睡不着。

月光从窗打进来，窗户不是特别严实，有的甚至已经破掉了不能遮挡风雨，但好过没有落脚之处。

有人经过，大半夜的这么小又闭塞的小村子里实在是不多，可见是有心人发现了自己特意过来看热闹的，当然，也有可有是别有用心。有小尾巴在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就是再厉害的来她也可以应付，不过是心累，人活在世不管你走到哪里总是会有些这样或是那样地不如意。

新的一天，小尾巴早早就醒了，转着屋子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因为不知道江小鱼的决定，有些事没法儿去办。

江小鱼醒已经近中午了，昨天夜里瞪着大眼睛不睡，天亮前才睡着的，小尾巴和九凤都没叫醒她，也不敢去叫，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等。

“姐姐，你有空的时候能教我功夫吗？”

“不能。”

九凤看着小尾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干脆的拒绝自己，但是知道她是真的不想。

“主子说你可以教我的。”

小尾巴看了眼九凤，然后不说话了，她的高冷怕是只有江小鱼见过。九凤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尾巴相处，以前她身边的人是谁有吃的谁就是王，谁能弄来吃的谁就是老大，现在显然不同了，为此，她盯着小尾巴出神，似乎是在想办法。

江小鱼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她们都不大，两个人加起来可能还没有自己一个人岁数大呢，但是她们愿意为自己出生入死。

“小尾巴。”自己何以回报，可能就是想办法给她们她们想要的生活。

小尾巴来到窗前，看着江小鱼，“主子。”

“联系了吗？”

小尾巴点头，“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反应。”

“没事儿，这期间我们就呆在这里。”外面的风险可能更大，不知道暗处有多少人想要自己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