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道:“王爷肯定没喝过,我家啸长风爱鼓捣酒,我刚好就喜欢摆弄些茶,这是我自己炒的。”
公孙厉不相信,不过看了眼江小鱼,江小鱼发现了,但当没感觉,“这茶呢一定要用石头锅来炒,炒的时候一定要用手轻劝地拨,不能心急,更不能多。”
公孙厉起身,伸了伸懒腰,看着江小鱼问:“他让你来的?”
“你说的是啸长风?”
公孙厉瞪着江小鱼,“不是他还有谁呀?”
“不瞒王爷,他什么时候从我的床上起身离开的我都不知道,今天还没见着人呢,更别提说上话儿了。”
“不是,你不提床上两个字,是不是就以为本王会忘了你们的关系。”
江小鱼面带笑意,“我这破事儿怎么能劳王爷记着呢,我的意思不过是说王爷想多了,来王爷这里纯属我个人意思。”
“那你来干嘛?”
“一来是感谢王爷,帮带了茶,二来是看望王爷敌面带微笑,三是想知道王爷对陶无极一事是不是就这样放任他消声灭迹下去了。”
“滚。”
王爷急了,一个字滚字足可以代表他的态度,可江小鱼不在乎,她是谁呀,她是这天下脸皮最厚的女人。
“王爷别急,你我都倚在啸长风这棵大树下,而陶无极是非他不死不罢休,你我又怎么能做视不可。”
“本王就是什么都不管,他啸长风也一样要为本王做事。”
江小鱼起身,看着公孙厉,一时间猜不出他在想什么,“王爷是觉得我一个女人来不够资格吧,若是想啸长风来,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啸长风从不求人,更何况是公孙厉,啸长风从不管他人死活,公孙厉也不行,只不过公孙厉拿捏的度很好,不然啸长风根本不会管他的事。
“江小鱼,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代表啸长风了。”
“没有。”
公孙厉起身,一样瞪着江小鱼,“那就别来烦我。”
“其实我来更重要的事还没说呢。”
公孙厉差点儿吐血,说了半天她说正事还没说呢,不相信她还有什么正事儿。
“托王爷办的事应该差不多了吧,今天过来是拿房契的。”
公孙厉还没说话呢,江小鱼抬手让九筒上前来,九筒收到信号后靠近江小鱼和公孙厉。
“算算一共花了多少,给王爷的还余多少,另外房契你收好了,别让啸长风发现了,另外,回去从库房里弄些上眼的东西把所有的院子都收拾了,别给千岁丢脸。”
九筒在心里暗笑,“是。”
“对了,派人把王爷现在的住址给玲珑公主送过去,她找的挺辛苦地,王爷也等不下去了,省去点儿麻烦。”
九筒马上应道:“马上去办。”
“对了,王爷正屋房顶上破了个大洞,让人上去修补。”
九筒和公孙厉都惊讶了,两个人谁也没吱声,江小鱼又说道:“我这个人吃饱了就爱瞎转悠,这样才能发现一些好玩儿的事,当然更多的时候会发现别人的秘密。”
公孙厉的眼睛都红了,感觉自己的头顶在冒青烟,他想杀人,杀了眼前这个巴巴说个不停的女人,可她是啸长风的人,肚子里还有他的种。
“江小鱼,缺德事做多了,不利于你肚子的孩子。”
江小鱼轻轻一笑,然后说道:“怕什么,他有王爷这个全能的爹爹在,这世上就没有难得住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