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想要去拉秦玉玉，盯着她的脸，而她也刚好盯着她的眼睛，“不要啊。”

就在这时秦玉玉突然在凌空一个翻转，江小鱼觉得她能自救，心里一阵欢喜，自己是不喜欢她这个人，可她是鲜活地生命，她有活着的权利，更何况也跟啸长风的关系自己到今天也没搞明白，不想她有事，不想啸长风因为她怪自己。却不想秦玉玉直接又奔陶无极去了，这让江小鱼心里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就破灭了，她这是在找死，她在用她的死跟自己说着什么。

噗！

秦玉玉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人再一次飞落，而江小鱼帮不了她，九筒也不可能抽手过来帮她，他现在是有心无力。

“陶无极，你混蛋，我跟你拼了。”

江小鱼离开了九筒的庇护，手里能用的全往陶无极身上招呼，而她则往秦玉玉就要落地的方向去。

不要！

这是秦玉玉喊的，江小鱼则喊道：“秦玉玉，你个疯子，不要啊，我不要你死。”

噗

江小鱼中剑，九筒追着她护着她，但还是晚了，他挡在她身后，想要把陶无极拦下，可陶无极根本就不管他，为此，他的剑也刺入了陶无极的身体里。

不要，这是江小鱼跟自己说的，世事难料就是这样，自己一心想帮啸长风，却不想秦玉玉会在这个时候现身，自己怎么也没有算到她会来，还是为了帮自己。

噗！

又是剑没入肉的声音，而江小鱼跌落的速度要比秦玉玉快的多，不是电影里的慢动作，而是真实地在发生。

啸长风来，在看到江小鱼的现状时整个人都不对了，一样什么也不顾地飞向她，可还是晚了，江小鱼跌落在地，人没有晕过去，因为她不想，也因为她不敢，但知道自己完蛋了。

啸长风来，蹲在江小鱼身边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她，江小鱼也看着啸长风，耳边是兵器相接的声音，声声入骨。

“疼。”

啸长风抬手点了江小鱼的穴位，但还是没有动她，江小鱼看着他笑，还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他了呢，就在自己往下掉的时候脑子里全是跟他在一起的点滴。

“对不起。”

这是江小鱼第一次如此郑重，诚心地跟啸长风说对不起，但是可能太晚了，啸长风的表情是冷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抱抱我。”

啸长风没反应，右影飞身而来，在看到江小鱼的样子后也意外了，刚要出声儿，啸长风抱起江小鱼走，左暗，右影跟着一起消失。

公孙厉的宅了里，江小鱼被放在了她自己之前看好的大床上，人有气，但奄奄一息，感觉有什么在从自己的身体里消逝。

啸长风给她止血，封了她的穴位，叫来了大夫，可一切都没用，身为医生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天亮了。

一夜的马不停蹄，一夜地折腾，不放弃。

江小鱼的脸上挂着泪珠晕了过去，孩子没了，是自己的任性造成的，是自己的不计后果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