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

侍卫停下来，“肚子疼。”

“去吧，去吧。”

侍卫跑开了，江小鱼问九筒，“这个人是刚才那个人吗？”穿的都一样，记不住脸，还真有些分不清。

“不是。”

江小鱼看着跑开的侍卫的背影嘀咕，“全肚子疼，真是怪了。”

九筒没多想，“巧了，出来也一直饥一顿饱一顿的，这两天不急着赶路，吃的好。”

时间过得快，江小鱼吃上鱼的时候才听说拉肚子的人挺多的，大家的症状不太一样，但是基本相同。

“不会是中毒了吧！”

九筒起身，这种可能是有的，但是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吃坏东西了，按说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些人全是有经验的，有的人甚至是老江湖了。

江小鱼没动，手里的鱼还冒着香味儿，就算是被人下毒了，自己吃的也没问题，因为是自己跟着九筒现去河里抓的，全过程自己都在。但，还是小心的好，从怀里摸出银针，试毒这种事真的只在小说和电影里见过，没想到自己会亲身经历。

“怎么样？”

江小鱼摇头表示没事儿，九筒松了口气，大男人拉肚子没大事儿，死不了人的，只要江小鱼没事就没事，爷真是厉害，安排自己专门负责她的生活，不然，真的有可能也被下黑手。

“你去看看，如果不是特别的情况，把这个药给他们吃了。”

九筒接过药，“什么？”

“治拉肚子的，回头再人找些攻毒的煮了给他们喝。”

九筒马上去办，但是没走多远就交给别人了，他不能离开江小鱼。

江小鱼明白九筒的心思，也知道真的是难为他了，他本该有大作为的，现在跟着自己没什么出息。

啸长风很快收到了江小鱼一行中毒的事，好在报信的人最后补了一句九筒和他保护的人没事，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很快，啸长风再一次见到了一身黑衣的公孙玉，两个人面对面没说话，看不出是朋友还是仇家。

很晚的时候，啸长风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何必呢？死的都是东厂的人，这年头能入东厂的人不多。”

“朕是帮你历练人呢，不经事儿的东厂人还算什么东厂人啊。”

历练，说的到是挺好听的。

“东厂不是什么好地方，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的。”

皇上笑了，不过听起来并不好听，“冲你啸长风而来的也不在少数，朝廷没有义务养着他们。”

啸长风居然无语了，皇上在心里得意，能拿得住啸长风的事不多，能是他软肋的人和事更不多。

“人我带回来了，其他的事不管了。”

皇上又笑了，“他会缠着你的，不然他死得快。”

“给他一条生路也没什么，或许会有另一番情景也不一定。”

皇上的声音阴沉沉地，看不见表情，但于啸长风来说从声音上也能判断出一个人的情绪，他甚至能听出别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