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玉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动心了，还是不想再多说了，还坚持自己的原则和想法，反正在偷听江小鱼判断不出此时此刻她的想法。听不见外面说什么了，但还是一动不敢动，竖着耳朵不想错过她们说的每一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外面人要说的跟自己有关或者是关系到自己的生死。

“不让我进去说啊。”

秦玉玉还是没吱声，似乎还在犹豫了，因为没听到她的声音。老大再开口，“有些事知道的人多了就会坏事，我这个人你也是了解的，自己的事或是大事不想太多人知道。”

这时秦玉玉的声音起，不过听着带着些许地讽刺意味，“是吗？”

这一次老大没那么地脾气了，冷冷地说道：“你这个态度，我看还是算了吧。”

开门的声音，跟着说话的声音近了许多，“你若是想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想只是拿我消遣，我自然不能让你如愿。”

老大的声音压得特别低，江小鱼靠近门口听。

“我准备抓个人。”

秦玉玉坐了下来，屋里间有人在当然知道，老大也是知道的，可她们不在乎，被自己拿捏着生死的人有什么可顾及的。为此，秦玉玉开口说道：“你天天抓人，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啊。”

老大笑了，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是听得出来心情是不错的。她似乎挺想跟秦玉玉多说说话的，不管说什么，只要能说就行，这一刻来有重要的事，她当然更觉得自己有在这里坐一会儿的必要了。

“这一次不一样。”

秦玉玉问：“怎么不一样？还不都是男人。”

老大说道：“这一次有些犹豫，有些不确定。”是不确定？还是觉得可行性不大？自己也还不太知道。

秦玉玉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然后才问：“为什么？”她这般神情对方一定不是普通的男人，要是跟地窖里的差不多，她才不会如此慎重呢。

“我不确定他还能不能做男人能做的事。”

秦玉玉愣住了，这话听着挺绕的，可一下就明白了，她抓男人就是为了做那事儿，为了让山寨人丁兴旺，如果不能做那事儿，她抓来没用，如此慎重的人可能还会惹上麻烦。

“你抓男人就是为了做那事儿，要是不能做了，你还抓他干什么。”

老大感叹，声音听起来放柔了许多，“说的就是，但是想抓他，要不怎么说跟你商量呢。”

秦玉玉想也没想，因为不想参与，也觉得跟自己无关，尽管心里有些小波澜，可还是冷冷地说道：“我没意见，你随意。”

老大笑，之后说道：“这个人你认识。”

“啊！”

秦玉玉瞪向老大，只是惊叹了一声，但是没有追问。而老大似乎挺愿意看到她这种反应的，愣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东厂厂主啸长风。”

轰！

江小鱼的头都炸了，整个人差点儿跳起来，这个老大也太猖狂了，居然动起了啸长风的主意。同时脑袋里轰一声的还有秦玉玉，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女人把脑子动到啸长风身上，可眼前的人居然亲口跟自己说要动他，还打着商量的口吻，目前为止除了江小鱼外她是第二个打啸长风主意的女人，而她比江小鱼难对付的多。

“你说他是真的太监？还是如江湖所传太监不过是他掩饰真实自己的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