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长风，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江小鱼是认真的，如若不是自己，可能情况不会这么糟糕，如若不是自己他根本就不会受这些伤。

啸长风回头看江小鱼，知道她是诚心表达自己的歉意的，可自己觉得没什么，“快点儿，这里不能呆太久。”

清创，上药，包括，这些本是江小鱼最擅长的，可此时她的手却颤抖的厉害，谁说有人可以淡定无比，那是伤的不是自己的人，痛的不是自己的心。

“她会死吗？”秦玉玉为自己挡剑，她在想什么？又是为了什么？

啸长风不说话，江小鱼给他包扎完后慢慢地来到他面前，“她不会有事的对吗？”

啸长风起身，不说话的他让江小鱼心里特别害怕，不知道是自己说的事惹怒了他，还是他根本就是不想理自己，心里在怪自己不该出现。

“啸长风，你说话。”

啸长风收拾了一下，拉好自己的衣衫，然后看了看天色，又分辨了一下方向，“走。”

江小鱼勉强起身，努力地想要跟站啸长风的节奏，可惜做不到，心里在气自己，可如果再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冲上去的。

“他们是冲你来的？还是冲公孙厉？”

啸长风冷笑，江小鱼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是在笑自己问的太傻，还是在笑自己太笨，这都看不出来。

“为什么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啸长风看了眼江小鱼，觉得她的问题还真多，就是笨了一些。

“没有为什么。”

江小鱼知道强者自然就会有敌手，因为对方也想自己是那个最强的，可是啸长风身在朝中，按说不该有江湖上的仇家，可那些人感觉全是江湖人。

“是他对吗？”

啸长风又不说话，江小鱼觉得自己猜对了，也只有皇上有这个能力，其他人就是敢想，也做不到。可他为什么一定要啸长风死呢，啸长风似乎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为什么？”

啸长风不知道江小鱼哪里来的这么多为什么，也不想回答她的为什么，这跟她本人没关系，是她所说的事不想跟她细说。

江小鱼得不到啸长风的回答，只能跟着他一直走，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两个人之间就这么沉默了，就如以往他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一样，太多的时候江小鱼都会有一种幻觉，啸长风允许自己在他身边存在就像梦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实，他这个人身边不适合有最亲密的人。

“我们去哪里？”

那些不会突然出现吧，如果是那样这一次肯定完蛋。

“啸长风，我们去哪儿？”

“找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