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说道:不是,我觉得是女的。
我们打赌。
江小鱼听见了,不在乎别人对自己性别的好奇,自己这么打扮本来也是有这个目的的。
有人放银子赌江小鱼是男的,就有人赌她是女的,有钱赚是江小鱼的最终目的,但是怎么让这些钱成为自己的要想个办法。
这时有人说道:光敲不行,唱一个。
是,喝一个,哥哥有钱。
江小鱼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然后走向两个男人伸出手,唱可以,给银子。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子,于是,都掏了碎银子给了江小鱼。
江小鱼清了清嗓子,然后想了想,再然后打了一段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鼓点,这才开口。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我轻抚琴,燕西他紫竹林,说红颜,痴情笑,曲动琴声太奇妙
所有人都傻了,不知道江小鱼在说什么,但听着却是好听的,同时九筒也一样,他到是没傻,但对江小鱼的印象有了新的认识和改观。
街上的人本来就多,到了江小鱼这里有些拥堵,好在没有城管什么的,不然早就过来了,而此时的江小鱼玩儿得正高兴,有银子拿,还能唱唱歌儿也挺好的,自己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为了生存,为了银子,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想被啸长风看不起,不想他笑话自己。
当晚,江小鱼把自己赚来的钱倒在了九筒面前,帮我数数。自己还真搞不懂这里钱的换算,也不想搞得太懂,那样太累了。
对了,那个狼少年跟你联系了吗?
九筒没数钱,但回答了江小鱼的问题,没有。
这些够我们几天用的。
九筒无力,我身上有,何必呢?
江小鱼笑了,我知道你有,这些是我赚的,花着心里踏实。
要是爷知道了,可能会
江小鱼收起了笑脸,又是啸长风,你能不能不提他。
钱归你管,省得我乱花,你有数就行。
九筒还没说话呢,江小鱼已经起身离开了。
屋子里,江小鱼倒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啸长风了,想他黑着的脸,想他冷冷的气息,也不知道他到哪里了,是不是都回去了。
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但愿我们能感动天感动地,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啊!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
一个人清冷的歌声在夜里从窗飘出显得过于悲凉,但是江小鱼没觉得,可能因为自己在被窝里没感受到夜的凉意是袭人的。
新的一天,江小鱼很晚了都没动静,九筒只能来敲门,主子,起来了吗,我们今天要赶路的。
主子,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