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筒看着江小鱼，基于刚刚他说了啸长风要出远门的事，这次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什么事又是又自己这里让她知道的。

“有结果了？”

九筒只能说道：“回头让爷给你讲。”

江小鱼没说话，她其实并不在乎结果是什么，只是事情应该有个结果，心里没多想知道。

三天后的清晨，啸长风从东厂出发，没带几个人，明里也就五六个，暗里有几个就没有人知道了，可能他自己也不是特别地清楚，因为由暗卫首领左暗安排，从不用他操心。

路过啸府时，右影提醒啸长风，“爷，不进去看看她吗？”

啸长风摇头，这一去不知几日能回，还是不要说的好，以免发生没有必要的事。

“不跟她说一声，万一她闹呢？”

啸长风轻轻地笑了，闹！她若是想，不管怎么样，她都会闹的。

“无事。”

主子说不，右影更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身为侍卫和心腹他有义务提醒。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也是人们睡的最香的时候，啸长风一行从南门出城。

城门之上，黑暗里。

“皇上，回去歇着吧。”

皇上久久未动，也不曾开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以为他虽答应自己了，但真的未必亲自去，他若不去自己拿他没办法，因为他可以让他的人把事情办得漂亮。

小太监就这样陪着，直到皇上转身问：“这一次能成吗？”从来没有过这么不自信的时候，但凡跟啸长风有关的事都会觉得成的可能性不大。

“皇上，安排好了，现在就看天意了。”

皇上看过来，天意！天意难违，可自己就是天，为什么不能如了意呢。

“天意是何朕不管，朕要的是心中所要，告诉他们，若是不成，都不用回来了。”

“是。”

此时，另一个人收到了啸长风出城的消息，顿时快马加鞭，不知道是怕他，还是什么，反正就是速度更快了。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傍晚时分江小鱼累的不行了，可是不敢停下来，实在坚持不住了的时候才问：“他到哪了？”

九筒如实报，“回主子，爷没休息，距我们也就一柱香的距离。”

我靠，啸长风，你还真是个急脾气，这速度也太快了。自己越是跑，他离自己就越近，感觉像是只有他在加速而自己在停止不前一样的。

“他不知道我们在他前面吧？”

九筒肯定地说道：“目前看应该还不知道。”

江小鱼停下来，从怀里拿出地图，高价买来的，但愿能用上。

“我们现在的位置？”出门前江小鱼一次又一次地看这张图，九筒也一次又一次地跟她说过，可还是会记不得或是迷糊。

九筒指给江小鱼看，江小鱼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到河边等他。”

“万一爷生气了呢？”

江小鱼笑着说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没事儿。”

“爷生气是很可怕的。”

江小鱼相信，尽管自己没见过，是人有就脾气，更何况是啸长风了。

“没事儿，有我呢。”

九筒看了眼江小鱼，“爷肯定拿我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