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江小鱼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啸长风看着眼前的她心里在笑，但是脸上什么也没有，不能让江小鱼看出来，“十三号尸体的伤和剑是一样的。”

“你去证实过了。”

啸长风点头。

江小鱼问：“是他自己干的？”

啸长风摇头。

江小鱼说：“不是他自己干的，也有可能是他授意别人干的，总不能是别人偷了他的剑干的吧。”

“都有可能。”

说来说去的又说回来了，江小鱼一下就回到了啸长风回来前的状态，感觉特别饿，特别生气，更重要的是觉得真的挺累的，不知道人家那种神探什么的是怎么做到的。

“你说十三号尸体是真的汉粟吗？”

啸长风没说话，江小鱼就坐在他的桌子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总是习惯坐在他面前，就坐在他的桌子上，两个人可以这样相对很久，有时候说话，有时候不说话。而之前，这间书房除了他这个主人外几乎没什么人敢进来，就是进来也是规规矩矩的，哪儿如她一般地。

“那要看看去找你的是不是真的他。”

“也对啊，可是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啸长风看着江小鱼问：“你确定？”

江小鱼立马精神了许多，是啊，自己确定吗，好像也不那么确定，自己只是没有收到他再出现的消息。

“走了，吃饭去。”

啸长风拎着江小鱼出了书房，如果自己不走，她可能还会在呆下去，实在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成天呆在自己的书房里，她应该呆在卧房里才是对的。

江小鱼人已经倒在啸长风卧房的大床上了才反应过来，不过跟之前说的话题无关了，而是说道：“换床了？”

“之前的那个有点儿小。”

江小鱼想不出之前的床到底有多大，可是知道他们两个人用完全可以了，已经足够大了，爬起来打量着身下的大床，感觉像是小时候姥姥家的火炕一样，可以睡下好多人。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好在这个时代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不然自己还要仔细检查一遍，或者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床底什么的，想想有些可怕。

“本来主在库房里的，西域送的，让左暗弄过来的。”

江小鱼倒下去，“之前的呢？”

“收了。”

江小鱼笑着说：“不会给秦管家用了吧。”

啸长风的脸黑了，他用过的东西从来不再给别人，如果不收起来只能扔了或是毁了，不管是什么都一样包括床上的人，也就是她自己，但此时此刻还舍不得。

“起来。”

江小鱼没动，“又干嘛？”

啸长风的人生里没有人敢如此怠慢他，就连皇上，太后也一样，他们做出怠慢自己的举动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是，现在躺在自己床上的她却就这么做到了，并且一点儿惊恐或是不安的表情都没有。

“江小鱼你怕我吗？”她怕，眼里时不时的会闪过惊恐。她也不会，她用自己的方式在自己面前肆意地活着。

江小鱼嗖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啸长风不说话，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得意忘形死得快，这句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什么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