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颗凭空而来的炸弹在江小鱼的脑袋里炸开了，她从未想过，是祸从口出。

啸长风看着江小鱼，没暗自解读她的神情意味着什么，也没去猜她这一刻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她，特别单纯地看着这个人。

一个真的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真能给的又是什么？

突然间，好像两个人都不知道了，也像是都不想先开口，但是，今天又卡在这里了，似乎没有一个结果，这个话题就没法儿结束。

右影来，“爷。”

“说。”

右影不敢说，只是看着啸长风。

啸长风再问：“什么事？”

“东厂来人说看尸房的老胡头死了。”

江小鱼刷的一下看向右影，刚刚让人去查他，他怎么就死了呢。

“皇上的人还等着呢。”

啸长风还是没反应，两件事没有一件可以让他有反应的，到是江小鱼不淡定了，自己查了半天，好不容易有点儿眉目了，现在居然重要的线人死了。

“你不是折腾他吗，他就让你断了线索。”

江小鱼看向长风啸，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猜出几分。

“你的意思是老胡头是他的人？”

啸长风不语，江小鱼又觉得可能性不是特别大，如果是，那他让自己去辛集做什么。

“他本是丐帮中人。”

江小鱼一下就明白了，不想知道他后来怎么成了看尸人了，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你查到的是时候了断了，时间越长，鬼越多。”

悦来客栈，啸长风来，公孙玉显然已经等不了及了，见到他就爆发了。

“啸长风，你可是够快的。”

“奴才的错，出什么事儿了？”

皇上指着已经断气的一男一女说道：“说说吧。”

啸长风不语，似乎是不明白皇上让他说什么。

“一夜间，他们先后出现在了爷的床上。”

啸长风忍着笑，皱着眉头，“爷宿在悦来几乎没有人知道，怎么会出这种事儿呢。”

“宫外的事全你说了算，你觉得呢？”

啸长风人是跪在公孙玉面前的，可气势上并没有低于他，没有看他的眼，但给人的感觉一样地高高在上。

“奴才失职。”

公孙玉刚要说话，啸长风轻轻地开口，“有些事是该了断地时候了，不能总是放着，不然可能还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

“啸长风，你在威胁爷。”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提醒爷，有些事，有些人该放就放。”

两个男人的对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中谁的决定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指谁？”

啸长风一直是跪着的，公孙玉没让他起身，他就不能起，除非要扯出别的事。

“宫门命案后，接连发生了太多事，目前没有一件是了结的，有些事越久越容易出差子。”

“你的意思是出现在爷床上的人是有人另有目的？”

啸长风在心里把江小鱼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够，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只能把这件事往案子上引。

“没有查证奴才不敢断言，但是爷的行踪一向不明，对方能如此准确地做出这种事来，说明对爷了解，对爷的轨迹了解，如此了解爷的人会是什么人？”

皇上的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人的脸，可最后又一一给排除了，本来他没往宫里人身上想，现在啸长风一提醒他到是觉得这种可能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