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能说，更不敢说，反正不是自己就行了，“真的不是我。”

江小鱼笑，笑的特别灿烂，甚至都感染了李四儿，同时也淡化了她脸上挂着的疲惫，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惆怅，可又不全像。

“让那女人看了吗？”

李四儿点头，“看了。”

“说什么？”

李四儿叹气，“什么也不说，就是哭个没完。”

江小鱼笑了，“她在演。”

“什么意思？”

李四儿看着江小鱼，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江小鱼再看李四儿，“有人背后给她出主意，或者说她早有准备。”

这一下李四儿有些意外了，看着江小鱼有些不相信她说的，因为当时是临时决定的，自己去的也快，那个女人怎么会提前准备了呢。

“这女人什么来头啊？”

李四儿想了一下，“皇上赏给奉春的。”

我去！

自己还真会挑，原来奉春宠地是皇上赏的，那是不是说

江小鱼有些不敢往下想，觉得不管自己怎么想都是个圈套，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啸长风。

“案子的事怎么样了？”

这几天没追着啸长风问，知道他也不会告诉自己什么，到不如侧面打听打听。

“没大的进展，东厂的人还没有回来。”

江小鱼伸了个懒腰，“给我弄只烧鸡吃。”

李四儿已经快速适应了江小鱼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个性了，在听到她突然喊要吃烧鸡时并不意外。

“爷不会同意的。”

江小鱼看向李四儿，眨着眼睛问他，“这他也管？”

“这里是啸府。”

江小鱼不懂了，啸府怎么了，啸府就不让人吃饭吗？“那又怎样？”

“啸府有最好的厨子。”

江小鱼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啸府有最好的厨子，因此啸府的人不能吃外面的东西，只能吃府里做的。”

李四儿不语，江小鱼起身，“我不干啊，我就要吃烧鸡。”

李四儿的无奈全写在脸上，因为发现自己若是不表达出来江小鱼永远也不会懂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意图，不是她笨而是她不去想更不去猜。

“李四儿，我要吃烧鸡。”

李四儿看向江小鱼，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有人在他们身后的门口出声儿了，“什么事这么吵。”

李四儿回头，江小鱼抬头，门口的人看着他们两个，三个人就如狭路相逢一样地。

“一大早地吵什么？”

江小鱼看着突然现身的女人，还是一样地漂亮，只不过感觉没睡好一样的。

“秦玉玉是吧？”

秦玉玉没想到江小鱼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如果没错的话她进门后没见过什么人，除了啸长风就是李四儿了。

“叫我秦管家，秦玉玉不是你能叫的。”

江小鱼笑了，笑的特别张扬，看着秦玉玉把嘴咧的大大地露出雪白的牙齿。

“哦。”

一个字，听不出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