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说的顾昆吗？”

江小鱼声音里的颤抖不自觉地表现出来，啸长风当然感觉出来了，“你不害怕？”

“有你在，我怕什么。”

这话江小鱼不是第一次说，这一次啸长风听进去了，“我不是万能的。”

“谁也不是万能的，尽力就好。”刚刚那么关键的时刻他还想着带着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如果需要自己也会挡在他身前，“他到底死没死？”

“没有。”

本来上前的江小鱼又退了回来，“那怎么不动了？”

“你可以过去了结他。”

江小鱼想也没想就摇头，杀人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做的好，万一把自己骨子里的恶给勾出来，以后自己还不成了杀人狂了。

“你若不杀他，他日他必杀你。”

“我不是不可以，而是不想。”

“理由！”

江小鱼不错眼珠儿地盯着顾昆，不管他是什么人，今夜，他拦在自己和啸长风面前肯定是有原因的。

“顾昆，李四儿呢？”

啸长风在心里给江小鱼加分，她没忘自己来的目的，知道再追问李四儿的下落，也算是李四儿没白帮她，看来两个个还处出交情来了。

“他没死怎么不说话了？”

“点穴了。”

江小鱼想起啸长风也这样对过自己，于是慢慢地凑上前去，来到顾昆面有伸手就去扯他脸上的面具。

“呦，别说还真伤到你了，尽管只是一点点地红印，也算是我没失手。”

顾昆瞪着眼睛，恨不得吃了江小鱼，可恨他现在不动也不能语。

江小鱼把手里的匕首在顾昆的胸前长衫上擦拭着，“李四儿呢？”手里的匕首突然立了起来，直指顾昆的心脏。

“他是啸长风的人，现在是我的人，你动了我的人，我没有理由不动你，就算是我不动你，啸长风也不会放过你，现在是你怎么选的问题，你的时间不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江小鱼像是在说绕口令一样，啸长风的眉头皱了起来，顾昆是不能动，不然早掐死她了。

“啸长风，给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