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儿苦笑，心想爷说的还真对，这位实在是有些难伺候。

说着话江小鱼已经出了东厂的大门了，时间确实有些不对，夜黑得吓人，往远处看黑乎乎地，这里没有整夜亮着的霓虹，看不出夜地喧嚣。

“你有钱吗？”

李四儿马上应道：“有。”

有钱就行，“走吧。”

李四儿没说话，跟着江小鱼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反正主子交待了，保她性命无忧，其他的随她去，或是见机行事。

江小鱼边走边看，想记住自己路过的街道，不曾经咚的一声就在自己眼前摔下来一个人，生生地就趴在了她的脚下。

李四儿反应极快，直接把江小鱼护在了自己身后。

江小鱼本来就被啸长风给吓得如惊弓之鸟一般，出来也是为了让自己调整一下，不想呆在东厂里，更不想呆在啸长风的卧房里，可不想，这还没走几步呢，有人从自己的头顶上跳了下来。

“他是故意的吧？”

李四儿护着江小鱼，“巧了。”

江小鱼不相信，推开李四儿来到了趴在地上的人身边，观察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探他的鼻子，不了呼吸，感觉不到，跟着摸上了他脖子的动脉。

李四儿也上前来，蹲在了江小鱼身边，知道她胆子大，不然也不会跟厂主硬干，可没想到她还敢靠近死人。

“死了。”

江小鱼点头，然后轻声地说：“死的透透地，没救了。”身为医生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突显地自己特别无能。

“抬回去。”

小四儿没动，看着江小鱼就像看怪物，有谁出门会抬个死人回去的，这个爷的新宠儿明显不正常。

“抬回去，就放停尸房。”感觉告诉自己，这不会单纯的真的是巧合，极有可能是冲着自己身后的啸长风来的，所谓树大招风，他更是如此，自己不得不小心，因为没有他，就不可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