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长风第一次见江小鱼吃东西，一点儿也不女人，太粗俗，说话也急吼吼地，张牙舞爪地就更不像女人了。

“回头找个夫子过来。”

江小鱼停了下来，一下没明白啸长风的意思。

“你要学学规矩，我啸长风的女人不该是你现在的样子。”

江小鱼明白了一些，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嘴里的肉也卡住了，瞪着啸长风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瞪也没用。”

啸长风转身，江小鱼一把拉住他。

“你闹呢？”

啸长风看着江小鱼拉着自己满是油地手，生平第一次想骂人，之前的人生里他杀人，可从来没有骂过人，但是此时此刻，一种无力在心里蔓延。

“你拉着我，是想我留下来？”

江小鱼啪的一下松开了手，这个男人说到做到，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哪怕是杀人也一样。

“我这样挺好的，不劳你费心了。”

“要饭是可以，但是在我身边不行。”

江小鱼慢慢地起身，手里啃了一半地鸡腿放到了桌子，一边擦着嘴，一边往啸长风面前走。

啸长风原地没动，回来不是冲动，刚刚看到江小鱼的样子做出的决定更不是，只有足够优秀的女人才配站在自己身边。

江小鱼来到啸长风面前，仰起头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来什么来，可惜身高不够，只能看着他的下巴，但是不影响她开口。

“啸长风，我不管你安排我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