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卷轴(帛书)的黑人及埃斯科率领的黑人也一同跟在陈琛身后飞跑,以助陈琛一臂之力。至于黄憨去了哪里,居然无人问津、并未在意(追究),黄憨算是在危难中,捡了一条命。毕竟,这群凶残恶毒的犯罪团伙,杀人如麻、全无人性。
众人跑了很久、很远,金发女子冲到了一处早已干涸的河流的河床边,附近有一座古老的寺庙,用以祭祀埃及的神灵。于是,女子当即冲进寺庙躲藏,以为可以顺利躲避,甚至逃脱。
哪知,身后的陈琛相隔只有数百米远,女子的逃跑身影丝毫没有离开陈琛的视线。
很快,陈琛、手持图纸的黑人以及埃斯科黑人大队如期而至,众人一同冲进了寺庙里。
寺庙内空并不算大,除了在中央位置供奉着一座雕像(石塑神像),再无其它可藏身之处。陈琛很快便发现了蹲于神像侧面的金发女子,火速冲上前直接开打,金发女子同样快速站起身,以矫健的身姿顺势弹跳,打出了一阵华丽的连踢,左脚右脚轮换上阵……
其余黑人围堵在寺庙大门口,停止了脚步,观看着陈琛与女子之间的单打独斗。出于藐视的眼光,埃斯科认为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儿而已,没有上前帮忙的必要。
突然,那名手持(拿着)帛书(图卷)的黑人从人堆里尖叫一声:“wow!changedagain,thepictureitselfchangedagain,thisthisisgoldeniesora`fele'pharaoh(哇!又变了,图画又自己变了,这……这是……木乃伊金雕?还是一位‘女’法老!)”
陈琛听到后,赶紧停止了拳脚猛攻的势头,金发女子也顿时愣住,连同埃斯科带来的那一伙黑人一起,所有人向着门口手持图纸的黑人望去,目光中皆透露出震惊与欣喜,当然,女子的目光中除了憎恨就是忧郁,她可没啥好欢喜的。
陈琛不顾自己身处战局,直接无视掉了那名特别能打的女子,转身快步走到图纸边上,抓起图纸,贴到脸上仔细看了一会儿,而后,欢呼道:“wefoundit,wefoundit!afterrethanayear'shardwork,itpaidoffiunderstandthatthereasonwhythispaintingwillchangeisretedtowhereweareyousee,thefirstpaintingwasthepyrad,whichstanthatthenextpaintingcanonlybeseenbytakingthepainternearthepyradnow,wehavereachedthewatersurfaceandthelocationofthetelewhichhadchangedbeforethedrawingtheriverhasdriedup,buttheteleisstilltheretheteleonthepaintingiswherewestandifi'otstaken,therestbeauniverseinthetele,hiddenspaceortunnel,leadingtoargeto,probablythetoofpharaoh!(我们找到了,我们找到了!辛苦了一年多的时间,总算换来了回报(收获)。我明白了,之所以这幅画会变,与我们所处的地点有关。你们看,原本最先画的是金字塔,肯定是说只有把画儿带到金字塔附近才能看到接下去的后一幅画;现在,我们又到了图纸之前变过的水面与寺庙的位置,河水已经干涸了,可寺庙还在,画儿上的寺庙就是我们站的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寺庙里一定内有乾坤,藏有暗格或地道,通向一个大墓,很可能还是‘法老’的陵墓!)”
埃斯科听完,赶紧接话问道:“whereisthetunnelherenothingbutagodandaren'tallpharaohsburiedinpyradsthereisnoshadowofapyradnearhere(这儿哪里有什么地道啊,除了一座神像啥也没有啊?而且,‘法老’不都是安葬在金字塔里的么?这里附近一座金字塔影子都没看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