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现代那些自以为逮到了闺蜜的八卦小秘密向她炫耀的小女生。

可苏念自觉并没有什么可八卦的，也因此更加摸不着头脑。

“不对劲？哪有什么不对劲……嫂子，你不会也觉得白白不能说话很奇怪吧？可是这世界上有人就是生来便有各种问题，这也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要是能选择，白白也不会愿意……”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眼见她一本正经的肃起了一张脸，尤为认真的开始对自己进行教育，董素素顿觉自讨没趣，又忍不住开始心疼方才见到的那乖乖巧巧的小少年。

感情这种事情，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方才阿念昏睡过去的时候，她从外面回来，瞧见一个白净标致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少年趴在床前，聚精会神的看着阿念，连有人进屋来都没察觉。

那种专注，沉迷，眷恋的眼神，她是不会看错的。

就像从前尚未成亲的自己，每次与夫君见面时，又羞怯又想多看他一眼，却又生怕被他发现，只能在他没有看着自己的时候，抓紧机会贪婪的盯着他，像是这样就能把他镌刻在自己脑海里一般。

那样令人动容的眼神出现在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身上，当真是让她又怜又爱。

只可惜……

平日里挺精明的一姑娘，怎么在感情方面却像个榆木脑袋。

董素素重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叮嘱了她几句便走了出去。

剩下苏念一人一头雾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