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主动的交流，却也是为了别的目的。

他一直都知道苏念长得美，早在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逼仄、脏污、令人心生恐惧的环境下，她一睁眼，眼眸里的光辉便如灼灼月华那样不容忽视，几乎是瞬间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可她性格实在是太好，并非那种温柔如水善解人意的好，而是总让人不自觉的忘记了她的性别的好。

她仿佛，与生俱来的一种魔力，无论在什么境况，无论是与何人相处，都能让人把她当成自己的兄弟一般。

但也只是与她相处过的人有这般想法。

也会有例外。

比如他，又比如……他的父亲。

可两者之间又有不同。

褚微白尚且并不十分明了自己对苏念的感情。只是隐约明白这种亲昵之情不同于他对玉兰，是一种希望自己在她跟前无时无刻不是完美的，让她满意的感情，甚至于有时候，他会出格的奢望肢体接触。虽然打从认识起，两人之间的行为举止便不同于一般的主仆，或是朋友，搂搂抱抱在苏念看来似乎是再寻常不过的。

这一度让他觉得不舒服，也许在他之前，也曾有别的男子与她这样相处过。不过他明白自己与常人不同，没有资格亦没有必要在意这些。

至少现在，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