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对她最好的方式。”宫墨寒直接道,“如果有危险,保大人。”
宫墨寒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自从怀孕以后,除了当初他和白悠悠的绯闻被爆出来之后,时念的怀象受到了一些影响外,这一胎一直都是平平稳稳的,孩子乖,时念也不怎么受罪,按理来说一定会顺利平安地生下来,怎么会突然有危险?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宫墨寒举起一只手打断了医生还想说的话:“不用多说什么了,什么对时念最好,就用什么方法。”
医生果断应下,扭头又进了手术室。
时念痛得快要死了,她晕晕忽忽地看着纯白色的屋顶,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宫墨寒不是说他和白悠悠是清白的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时念把那几张照片看得仔细,不是酒店背景,墙上还贴着宫墨寒和白悠悠的合照,应该是白悠悠住的地方。
时念眨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麻醉剂打入身体里,时念很快就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依然是白天,时念微微一动,腹部的疼痛便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她便感觉了腹部变得平坦了。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时念下意识看过去,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宫墨寒一看时念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这么久了,时念流眼泪的次数寥寥无几。
“不哭,辛苦你了。”宫墨寒抚摸着时念的头发,他弯腰想要亲吻时念,却被时念躲开了。
宫墨寒一怔:“怎么了?”
时念却不想刚醒来就和他讨论那些事情,她现在浑身无力,腹部疼得受不住,只想好好休息。
“我很累,你能不能先出去?”时念低声道。
宫墨寒眉头蹙了一瞬又很快恢复,看来宫知雅送来的那封信里,是一些和他有关的、了不得的东西,否则时念不可能用这样的态度对他,尤其是她刚刚剩下了他们的孩子。
宫墨寒却知道时念心里挂念的是什么,他道:“宝宝在保温箱里,医生说他很健康,是个男孩儿。”
时念“嗯”了一声,低垂着眉眼,不再开口了。
宫墨寒一颗心往下落,他不顾时念的反对握住了她的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明和解释的机会,不要一下子就把我判了死刑,好不好?”
时念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把自己的手从宫墨寒的掌心抽了出来,沉默不语。
宫墨寒走出病房,时念浑身攒起的力气全都卸了,眼泪不听话地往外流,把枕头都打湿了。
不知不觉时念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长,梦里仿佛在重播她和宫墨寒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