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别人抢不走的。”

郭学而掀开眸子，定定地望着她，“哦？”

这时，张芸回来了，把杯子放到渝乔乔跟前：“柠檬水，开胃的。”

渝乔乔特感激：“小芸芸，谢谢啦！”

郭学而起身：“我还有工作，你们慢慢吃。”

两人目送她离开，张芸说：“渝医生，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渝乔乔是真的饿了，边吃边问：“奇怪什么？”

“郭院长失踪，她都不伤心焦虑吗？”

渝乔乔也注意到了，她的确不像是刻意压制下的冷静，就仿佛……郭院长这个人，对她而言，不具任何意义。

她不想凡事阴谋论，谁都没办法替代别人的所思所想，对方经历过什么，你也永远想象不到，更别提什么感同深受了。

忙了一天，下班时，渝乔乔已要腰酸背痛。

可反观张芸，却是精神奕奕，丝毫没有半点劳累的样子。

“小芸，我觉得你好像变了……”渝乔乔仔细打量她，好像更有自信更有主见了，面由心生，人看上去也更漂亮了。

张芸一笑，垂眸道：“死过一次的人了，很多事，都看开了。”

正如钟二爷说的那样，她比好多人幸运得多，可以拥有各种不同的人生，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白塚和汲川等在门口，渝乔乔要送张芸，她摆手：“不用这么麻烦，我家离得近。”

望着她的背影，渝乔乔有感而发：“小芸的变化真的好大。”

白塚和汲川两人对视一眼，其中缘由，还是不要告诉她得好，免得把她吓坏了，尊少那边可没法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