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不知道她是打的什么算盘。不过，他也并未打算揭穿。

谧然微微抬眸，轻轻扫了一眼衡栖，随即看向倚蓬：“难道，您儿子没有跟你说，我们已经双修了吗？”

“此话当真？”倚蓬瞪大了眼睛，不知是惊讶还是欣喜。

谧然突然有些疲累地靠在了衡栖的身上，嗓音轻慢，微微喘气：“你若是不信，我大有证据可以给你看。”

“什么证据？”

“你凑近一点说话，刚刚打架出手太猛，现在正累着呢。你离我这么远，我怎么告诉你啊？”谧然半闭着眼，看起来已经累到极致。

倚蓬眯了眯眸子，谅她也耍不了什么把戏，便依言走到谧然面前，半蹲下身子：“现在可以说了。”

“证据就是…”谧然眼中精光闪过，微微抬手看起来像是要拉住倚蓬的衣襟，下一秒，冰天剑凭空而出，直接朝倚蓬心口刺去！

“噗呲”一声，冰天剑的速度之快让倚蓬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衡栖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

然而，谧然动作丝毫未停，顺着衡栖的身子将冰天剑又往前推了几分，直接穿过衡栖刺中了倚蓬的心口。

谧然呼吸凝住，她知道如果衡栖能挡上来，那肯定也能让倚蓬毫发无损地离开…

“为什么？”

谧然缓缓问出了声，为什么要替他挡着而不是直接救他？

衡栖却是缓缓一笑：“这是我欠你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欠了谧然。所以不会阻止她动手杀倚蓬，然而倚蓬始终是他的父亲，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灭亡。

谧然不再开口，她现在是真的累了，所幸冰天剑对着的是倚蓬的心口精元之处，而对于衡栖来说，只是比较严重的皮外伤罢了，并不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