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味道不错吧!白妙妙坐到景思的身边。景思心里想着万双燕的事,没有说话。
好啦好啦,没什么气的,万双燕她就是那样的人,你何必与她置气呢?白妙妙安慰景思道。
谁说我在气她了,真是的。景思不开心的说道,一股酸味。
好啦好啦,你说没气就没气。这糕点吃两块吧,我看你心情不怎么好,美食总会让人心情好起来的,对吧?白妙妙以吃货的角度对景思说道。
嗯嗯。景思附和白妙妙的话,却没什么要吃的迹象。
算了算了,我给你上药吧。白妙妙道。嗯。景思点了点头。
你伤口怎么又裂开啦。白妙妙一副担心又奇怪的样子。
啊?是吗,不知道啊。景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啊,你别再天天那么跳脱了,先把伤养好再说啊。白妙妙倒了点药粉在伤口上。嘶。
痛啊,忍忍啊,马上就好了。白妙妙有些心疼地看着那怖人的伤口。
一刻钟后。
白妙妙帮景思穿好衣服,语重心长地说:听到我说的没有,不准那么跳脱了,一天到晚和个兔子似的,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
好啦。景思刮了刮白妙妙的鼻梁,这么正经看着都不像我那个爱吃的朋友了。
白妙妙笑了笑,斟酌着开嗓:诶,你之前是不是生万双燕的气啊。
没有。景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真的没有?白妙妙一脸猥琐地看着景思。
真,真的没有。景思总感觉气氛不对,有些不妙。
没有就怪了。白妙妙也没再追究,不过我说,你也不必与她置气,相处了这么多天,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她就是那样的人,你不需要和她生什么气。
可是景思刚说两字就被白妙妙打断,别什么可是了,人生什么最重要?
吃景思嘀咕道。
咳咳,你别一本正经地打断我好不好,人生最重要的当然是开心啦,其他都不重要,你难道不知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白妙妙轻咳正色道。
有道理。但是,我发现有点搞不懂她了。景思小声道,拿起桌上的吃食吃了两口。
搞不懂谁?白妙妙有些疑惑,但马上,她又快要被自己蠢哭了,当然是万双燕啊,蠢蛋,不然她在做谁的思想工作啊喂!
好啦好啦,现在没事了吧,现在我们要去做人生第二重要的事了!白妙妙正色道。
什么事?景思疑惑地看着白妙妙。
当然是,吃啊!白妙妙正经的宣布。
万双燕一身浅绿色雪裙,双手交叉,一只手拿着扇子,步履蹒跚地走到将军府的厨房。
她看到景思正在厨房里头切胡萝卜,走到她跟前,搓了搓她的衣角看这一身粗麻布的,啧啧啧又见她身旁的一个汤锅,于是顺便走过去揭开了景思身旁正冒着白气的锅,做了个样子,俯下身去闻了闻。
嗯挺香的。
景思正切着胡萝卜的手停下了,她侧过头用余光瞥了瞥身旁揭开锅的万双燕,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翻了个白眼又回过头继续切菜。
万双燕见状,心中有些闷气,她将锅盖盖上,早就听说景思妹妹厨艺不错,刚好我也有些饿了,要不然景思妹妹露一手?
这恐怕有些不妥啊,姐姐还是去别处吧,我看外头的管子厨艺也不错嘛。景思一点也不服软,方才她说的那番话就被自己听出来有讽刺感了,现在更是不爽,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说。
万双燕也是皱了皱眉头,但马上又转变回来,一脸笑嘻嘻的,景思妹妹,封夫人如今可疼我呢,要是被她知道我在你这饿着了,许是会生气呢,我劝你呀,最好识相一点。说完,给她翻了个白眼,又是双手交叉地走到厨房外边的小亭子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