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天吧。温柔想了想,江南美食已经差不多,而且自己有点儿想任越了,也不知道任越在边疆怎么样了。
对于温柔的安排刘子歌从来就不会有什么意见,当即就点点头,那我们收拾收拾,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说道想要的,温柔立马就想到了青梅酒,这儿的青梅酒不浓烈,想到有的只有淡淡的清香,温柔十分喜欢这个酒。
我们,带点儿青梅酒吧。想到青梅酒,温柔就恨不得现在就来一口,她并不是酒鬼,但是青梅酒的味道实在是太讨温柔喜欢了。
刘子歌只是笑了笑,说了句,好。
对于温柔的事情,刘子歌何尝拒绝过呢。
见刘子歌答应了,温柔立马就说道:在镇角的那家青梅酒!就是上次我们去的哪儿!那儿的青梅酒最好喝!
温柔脸颊有些微红,也发现自己有些激动了,刘子歌揉了揉温柔的头说道:在我,我们面前,你没必要那么的收敛自己,你年纪比我们还小呢。
说到底温柔也不过是一个堪堪成年的小女孩儿,在别人家的姑娘,这个时候正是放肆的年纪。也不说是放肆,而是说早就已经开始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但是温柔除了做菜以外,有别的事情都是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绝不去依靠谁,弄得刘子歌有时候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温柔只是抬头看了看刘子歌,对着刘子歌笑了笑,不多说什么。只是开始掰手指算到,到时候我们去边疆的话,肯定要去找任越,得给他带一瓶,盛晓山说不定也在,也可以给他带点儿,虽然他尝不出来什么味儿。
这个时候,站在任越旁边的盛晓山,突然就连打几个喷嚏,搞得任越频频看向他。
盛晓山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的说道:谁在想我?
任越不由的白了盛晓山一眼,盛晓山的师父早就已经死了,父母也是,除了身边几个人谁回去念叨他。
目光继续回到那沙盘上,在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盛晓山走进任越,随手拿起一个敌方的旗子插在沙盘上,气的任越想要直接砍了他的手,你乱插什么呢!
立马就想要拔掉那个旗子,但是盛晓山笑眯眯的抓住任越的手说道:别急啊!你先看看。
看向盛晓山的目光有些半信半疑,但是还是将目光转回到了沙盘上,看了半天才看出来一个所以然。
这任越有些吃惊的看向盛晓山,你怎么知道!
任越这个时候提高了音量,险些破音,被盛晓山急急忙忙的捂住嘴巴,盛晓山不由得苦笑的看了一眼任越,祖宗,喊什么呢!
任越这也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是有些太大声了,立马压低音量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