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叔叔。
三个孩子也跟了上去。
秦漠在秦潋滟门口敲了很久的门也没人反应。
他蹙眉,打了秦潋滟和江鸣夜的电话,都没人接听。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姐,你不开门我可是要进去了。他贴着门框听了听,里面没什么动静。
他输了密码,打开门的一瞬,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很浓郁,很令人恶心。
秦漠脸色一变,几乎是下意识地将门关上。
花姨。
少爷。一个保姆走过来,您有什么吩咐?
将三个孩子带到后面的花园去玩。秦漠蹲下来,摸了摸惟妙的头,妙妙,带柑桔和弟弟去后面的花园捉迷藏好不好?
舅舅,是发生了什么吗?惟妙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是妙妙做错了吗?
跟你没有关系,这是大人之间的事。秦漠说,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是不能掺和的。
惟妙和惟肖相互看了看,有些不解。
柑桔眼珠转了好几下,像个小大人一样,妙妙,秦漠叔叔应该有话要对你们爸爸妈妈说,大人的事,就让大人解决去吧。
咱们去玩游戏吧。他瞪大眼睛,我知道好多好多游戏。
只是没人跟他玩而已。
咱们去玩木头人怎么样?
这种老土的游戏,柑桔是从动画片上看到的,他从小就不太喜欢和同龄人在一起,所以只是知道,却从来没玩过。
好不容易见到两个年纪差不多,他还不讨厌的,当下来了兴趣。
惟妙惟肖是小孩子,一会晴一会阴天的。
听到游戏,兴趣立马被转移了。
三个小孩蹦蹦跳跳去了后花园。
花姨,看着他们,不要让他们过来。秦漠冷着脸。
花姨答应着。
等到他们走远,秦漠才打开门,脸上漆黑。
屋子里的味道,很浓,很难闻。
这种味道,他曾经闻到过一次,三年前,冷无咎那个傻叉为了气他,随便找了个女人在他房间里鬼混。
就那种恶心到极致的味道,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屋子里,除了恶心的味道,还血腥味。
他双手紧攥,皱着眉头走进屋子里。
推开卧室的门,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他看到,秦潋滟躺在一旁,江鸣夜也躺在一旁。
地上满是鲜血,一片狼藉。
他们两个身上险险盖着被子,将关键部位遮盖起来。
可,这空间里的气味,还有这两个人的状态,还有地上那一箱子触目惊心的道具,凌乱不堪的大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潋滟的脸上没有血色,憔悴不堪,显然是经过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地上有很多鲜血,他们两个身上也都是鲜血,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但,就目前的情况看,秦潋滟才是受害者。
江鸣夜!秦漠要气炸了。
你特么做了什么?
他咬着牙,将江鸣夜提起来。
江鸣夜脸色苍白,伤痕累累,脖子上还带着淤青,似乎是受到了重创。
这。秦漠脸色一变,将江鸣夜扔到床上。
他又转头看向秦潋滟。
秦潋滟身上也是一片淤青,虽然没有伤口,但被折磨的痕迹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