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
舒喻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里,她看到了萧冰合,看到了柑桔,还看到了贺青翰
乱七八糟的人物汇集在一起,乱糟糟的。
她看到,那绝美无双的萧冰合逐渐变为风沙,从她的手中消散。
她还看到,柑桔被冰冻在一个奇怪的容器里,痛苦不堪。
她只能站在那里,身体像是被固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冰合消散在风中,柑桔化为冰雕,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
痛苦在蔓延,在窒息。
她紧紧地捂住胸口。
冰合,柑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惊叫出声的时候,立马有人将她的嘴捂住。
她猛地睁开眼睛,惊恐中,看到了贺青翰那张脸。
做噩梦了?贺青翰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来,他递给她一条毛巾,全是冷汗,擦一擦吧。
舒喻还沉浸在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梦里。
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心砰砰直跳。
梦到了什么?贺青翰摸着她的额头,头发都湿了。
没,没什么。舒喻拿过毛巾来擦了擦脸上,我,睡了很久?
贺青翰点点头。
他端过来一杯牛奶,一些容易消化的面包片,你好久没吃东西了,好歹吃点吧。
舒喻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蹙眉,不想碰这里的任何东西。
你啊。贺青翰叹了口气,你不吃,我就只能喂你了,就像我昏迷的时候,你用嘴喂我一样。
他说着,就要端起牛奶杯子。
不用。舒喻害怕贺青翰说到做到,忙将杯子拿过来,咕咚咕咚全部喝完。
又吃了好些面包片才停下来。
这样才乖。贺青翰站起来,你体力恢复了没?
如果恢复了,我们就再继续
他眯着眼睛靠近,直到你怀上我的女儿为止
舒喻颤抖了一下。
手指甲和头发上隐藏的毒药都已经用完了。
如果贺青翰再发神经,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为什么?她咬着嘴唇,为什么非要生女儿?
贺青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我不明白。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明白。贺青翰在宽衣解带,他的眼睛里隐藏着舒喻看不懂的情绪。
我想保护你。
保护你,保护柑桔,仅此而已。
他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就那么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不管是我,还是他,都只有这一个办法。
舒喻完全不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别。她往后退了两步,贺青翰,不要。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贺青翰有些受伤,明明,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还是这么排斥我。
他抓住她的手,我才是你的丈夫啊。
舒喻咬着嘴唇。
没有了那种药物,她无法反抗过贺青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