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啊,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有过很多女人。
江枫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贺青翰鲜少爆粗。
别生气啊。江枫贱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他拍着胸脯,不要太感谢我。
对了,你让柑桔拜我为师的事,什么时候举行啊,我一直在等着呢。
滚。贺青翰脸色有些可怕。
他紧攥着拳头,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
卧槽,生气了。江枫吓得一哆嗦。
他认识贺青翰这么久了,只见过他发过两次脾气。
一次是柑桔一周岁被拐卖时。
第二次则是这次。
对不起,我错了。江枫跳出去,反正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看你自己的选择。
再见了。
他说完,飞快地逃走。
贺青翰这种人,不生气则已,生起气来相当吓人。
江枫走后,贺青翰沉默了许久。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
江枫这个混账。
他攥紧手。
如果知道那个药丸会如此霸道,他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让她吃的。
他深深叹了口气。
现在,就算是带着她去萧冰合那也来不及了。
他苦笑一声,觉得自己有些可悲。
冷水只能缓解那种难过的感觉。
只是能够缓解而已。
舒喻依然难受得厉害。
那种感觉,实在太难以启齿,难以诉说。
贺青翰推门进来的时候,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扑过去。
他的脸上青黑一片。
舒喻,我不会让你难堪,在你嫁给我的那天我就暗暗发誓要护你跟柑桔周全。这次是我不对。
他紧紧地蹙着眉。
所以,原谅我。
他闭上眼睛,任凭意识模糊的她投怀送抱。
第二天,舒喻醒来的时候,人还在贺青翰床上。
贺青翰不在。
她蹙了蹙眉,昨天的记忆有些模糊。
最开始的时候,一向温润儒雅的贺青翰突然对她粗暴起来。
他,似乎还给她喂了一片药。
手腕上有被绑着的痕迹。
身体上满是伤痕。
她苍白着脸检查了一下身体。
她早已经不是没经验的小女生,这身体状况,还有昨晚那种排山倒海一般的感觉
昨晚,她已经跟贺青翰做了那种事?
醒了?贺青翰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换上衣服吧。
舒喻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身体在颤抖。
你身上,我有哪点没见过?贺青翰有些嘲弄地笑着,昨晚你那么热情,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你,卑鄙。舒喻说完,紧紧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我的确挺卑鄙的。贺青翰并不否认,他将衣服扔到床上,柑桔快醒了,洗漱完去吃早饭吧。
舒喻依然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昨天,你真的碰我了?
难道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贺青翰冷笑。
这话,无法反驳。
昨晚的确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还很可笑地喝了酒壮胆。
我们,离婚吧。舒喻盯着他,贺青翰,我们离婚吧。
贺青翰苦笑,眉宇间有些哀伤,果然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