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这顶楼之前,舒喻完全没想到她能看到那间卧室。
她一向没什么方向感。
能看到白柳柳的龌龊事,完全是巧合。
真是可笑啊。
那个白莲花一样的女人,做那种龌龊事还被她看见,可真是够尴尬的。
舒喻冷笑了一声,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还真是懒得跟那白莲花比谁不要脸。
蹲在圆柱子后面有些腿麻。
她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身后窜出一个人。
是个男人,还是个很高大的男人。
他一把将她抱住。
小野猫。他的声音中带着邪魅,在这里偷听了这么久,过瘾吗?
舒喻身子一僵,想要推开那男人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她动不了。
他的力气很大。
被他抱住,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你放开我。
你听了这么久的墙根,不应该补偿补偿我么?他吐出一口气。
那气息吐在舒喻脖子上,舒喻打了个冷颤。
放放开我。
哎呀哎呀,可真是不听话的小野猫。那男人继续呼气,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越叫着放开啊,不要啊什么的,会越激发男人的兴趣
男人,就是那样的生物啊。
他说着,在她耳唇上舔了一下。
舒喻的身体更加僵硬。
怎么办?
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长什么样子,身体也不能动弹。
再这么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位大哥刚才我是无意冒犯。她定了定神,继续说,刚才我根本没看清你的脸,所以,你可不可以
你说,你刚才没看见我的脸?那声音邪魅一笑。
他将舒喻转了个身,挑着她下巴。
另一只手抵在她耳边,俯身,吐气。
这下,看清楚了吗?
舒喻微微一愣。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卧槽,这人长得好好看。
第二反应是:尼玛,这是男的还是女的,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他的头发有些长,有些许的天然卷。
不知道是染发的原因还是天生的,那头发呈现出微微的红色。
在阳光下,衬着那白皙的皮肤,看起来高贵而优雅。
偏生,他嘴角总是带着邪魅的笑。
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条优雅美丽的眼镜蛇,很可怕。
看清楚了。她下意识地回答。
那个,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看在大家是同性的份上,就请你放我一马吧。
舒喻说这句话,纯粹是为了恶心他的。
一个男人,长相妖孽原本就是很糟心的事。
越是长得妩媚的男人,越是怕被说成女人。
被陌生人说成是女人,可能会直接惹毛。
如果能成功恶心到他,她有两种可能,一种会被生气的男人当场给轻薄了。
这种可能性跟现在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差别。
另一种可能,就是这男人因为恶心对她失去兴趣。
她觉得很有必要赌一把。
男的啊。那男人根本毫不在意。
他低下头,凑到舒喻面前,冷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