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语重心长的跟薜剑说道:呵呵,老薜,见谅啊,她们就那脾气!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应该知道,我哪儿愿意沾这样的事儿啊,对不对?
没办法,都是上头要求的!
行,你还想问什么?
可怜这薜剑哪里知道自已要问什么!
他在单位听说此事之后,脑袋里就想的这事儿有些不同寻常。
但直到现在,能想到的也就是陈昌晋会对这些坏蛋徇私。
目的嘛,就是让这些人被轻判以后不再找他儿子的麻烦。
但这样想似乎又有点不对。
玩独的,这不迟早都是个死,这样做根本没意义。
另外,也正如陈昌晋说的一样,这件事是上头安排下来的,陈昌晋算是个听令办事,还能有什么猫腻?
最终,茫然失落的薜剑灰溜溜的被挂着一脸胜利微笑的陈昌晋送出了门外。
关上门之前,就听到陈小宝不知何时又去了客厅。
恶毒的话送了出来:他女儿给人弄残了,自已没球本事报仇,却来找我们的麻烦,什么东西!
我看啊,这就叫报应,谁让他得罪那么多人,活该!
好啦,你少说两句!范雅兰的声音,透着对儿子浓浓的溺爱。
薜剑转身就走,但眼角余光中,只觉陈昌晋那笑容是说不出的可恶.
薜剑原本是想离开家属院的,但现在只觉浑身无力。
他晕头晕脑的回去自已冷冰冰的家里,看着灰尘遍布的房间,一股子酸楚直冲眼眶
薜剑捂着脸痛哭失声。
他瞬间又想大醉一场,可很久以来家里已不再有酒这种东西,料酒都没有。
不知哭了多久,薜剑松开双手,放出了一双红肿的双眼。
跟着,那眼中已泛出一股子寒气。
泪水,没了!
想了想,他打出一个电话。
雷洪听了他讲的事情之后,想了几分钟,这才对他说道:老薜,其实.你说的这个事儿,我知道!
什么.薜剑眯眼,手忙脚乱的把眼镜戴上,冷声问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雷洪将楚剑锋通知给他的消息跟薜剑讲了出来。
薜剑目瞪口呆。
雷洪叹息道:老薜,你最近太累了,不行就休息一下吧,或者出个差也成啊,这样熬着不是个事儿啊!
薜剑深吸口气,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雷洪爽朗一笑:我能有什么事,这大风大浪过的多了,眼下这都不叫个事儿,你不用管我!
薜剑眼珠乱转,语无伦次:不是、我你是说你知道这些,那
雷洪不笑了,沉稳说道:老薜,听我劝,休息一段时间,倩倩那里你也由着她,过阵子再说!
这些事我们来作就是了,你不用管!
薜剑沉默下来,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听完雷洪这一说,他只觉眼前仿佛打开了一扇地狱之门,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清楚。
不过他倒也想到了,陈昌晋说的是实话。
他们也不过是枚棋子,根本没有当家作主的资格,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只是,薜剑忘不了刚刚在陈家遭遇的一切。
女儿受此大难,不就是因为陈小宝吗?
而且,他还曾大度的接受了陈昌晋夫妻的乞求,原谅了他们。
可这才过去多久,他们对待自已的态度竟如此可恶?
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