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现手下有人沾染上，立刻逐出帮派，这是蔡自强立下的规矩，帮派内无人敢出线。

蔡自强清楚，留着吸毒之人是给自己留祸害，且不说警察如何追的紧，只要这些人瘾上来，屁事干不成，而且六亲不认，怼自己人最凶。

“番邦在境外，和我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找到易临昊？”

蔡自强盯着老三的眼睛，质疑她说的话的可靠性。

“蔡老板，情报交易讲究的就是信任，我相信萧神天告诉我的，也请你们尊重我的职业道德。”

老三语气里满是怒火，眼睛瞪得老大，修罗没忍住笑出了声，一个情报贩子，能有什么道德？

“我相信你，有劳。”

萧神天开口，蔡自强和修罗也不会有任何异议，三人离开后，老三一路派人跟着，试图查出萧神天驱使的人手动向。

相比与下一任城长的位置，老三更多萧神天背后的势力感兴趣，只是她对易临昊知道的事情不多，萧神天又是个深不见底的人物，不可能直接告诉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对着军政界下手，寻找突破口。

“老二，我暴露了，帮我准备护照，我先出国躲一阵子。”

“叮。”

手中的打火机发出一声美妙的音响，一阵白烟从老三嘴边徐徐上升，尼古丁发出的烟草味充斥整个房间。

东城医院。

郭灵灵知晓陈秀玲的死讯后，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去陈家的墓地里拜访母亲，上了三炷香，就回到家里。

别墅里一切都没变，管家和佣人整齐站在两旁，听候郭灵灵的指示，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之后，郭灵灵脑海里全部都是母亲的身影。

沙发上是母亲和自己追剧的地方，每次母亲都会迁就自己去看偶像剧，母女俩对着时下最火的小鲜肉指指点点。

半夜三点，辗转反侧却始终不能入睡的郭灵灵从家里开车出来，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兜圈子。

从中海电视广播中心到中海管理局，但凡陈秀玲出现的地方，统统转了一个遍，最后停在东城医院。

天空中月色皎洁，照亮整个地面，道路上的灯光明亮温柔，连影子也直挺挺的。

郭灵灵醒来的时候在欧阳集团的办公室里，手边是欧阳鸿亲自签发的任命文件，看着上面鲜红的印记，郭灵灵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

“由于精神问题，被送入中海第三精神病医院的陈秀玲女士，于下午一点割腕自杀，凶器是医护人员削水果的刀具，由于失血过多，发现时间太晚，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陈女士已然没有生命体征。”

郭灵灵面无表情，翻看着下面的评论，一片叫好声中，一个评论最为扎眼。

“她早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