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50(1 / 2)

“我会走,不是现在。”黑泽唯没有再去看天上院良而二的身影,而是直接靠在走廊外面的椅子上小憩。

“你都已经清白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你真的想要害死你的祖父吗?”天上院二夫人看着黑泽唯训斥道,“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

“那又怎么样?”黑泽唯睁开眼睛看着天上院二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在我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看着想要动手的天上院良二,慕轩一个闪身站到黑泽唯的面前,握住他举到半空中的手,“我奉劝你不要动手,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

慕轩眼神冰冷地抬头看向对方,“这里虽然不是香港,但我一旦要出事,后果可比你想象的严重多了!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吗??”

“住手!”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天上院良二转头望去就看见天上院一郎的身影站在门口,他收回手走到他的身边扶着他的身体,“爸,你感觉怎么样?”

“你都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天上院一郎心平气和地开口,和刚才的那种情况判若两人。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黑泽唯心平气和地开口,“我不想要怎么样,也不会怎么样?毕竟祖父他们都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

黑泽唯迎上天上院一郎的目光,“我只想要告诉你,我如果真的想要杀了你们一家族,就不会等到现在,别指望我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黑泽唯顿了顿之后继续开口道,“我曾经是真的非常憎恨你们,恨到想要杀了你们,可如果杀了你们,就能够让祖父他们回来的话,我会非常乐意,只是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想过要把他们赶出家族,是那个人,是那个人控制了我。”天上院一郎说着就想要对着黑泽唯跪下来,可却被黑泽唯一下扶住了手臂。

“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了。”黑泽唯看着天上院一郎闭上了眼睛,“不管结果如何,从今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吧!”

就在黑泽唯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听见背后有声音响起,她转头望去就看见天上院一郎接起电话,不知道电话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他只看见天上院一郎的身影直接倒了下去。

走出门外的时候,慕轩才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原来是天上院一郎的大孙子在搭乘邮轮的时候遇到了鲨鱼群的袭击,而他的大孙子死了。

“看来真是了不起的异能。”黑泽唯将目光看向身边的慕轩,“又是精神科的异能,竟然还有能够控制海洋生物的异能,对方很显然是不愿意给天上院家族一条活路。”

黑泽唯听到天上院一郎死亡的消息已经是一周之后,据说天上院一郎在医院很安静的迎接死亡,至于天上院家族在天上院一郎死后的三天之内就在国内消失得干干净净,也没有人知道剩下的那些人到底去了何处。

黑泽唯经过这些事情,又继续她的老师生涯,因为有了这次的经历,她对父母的死因似乎又多了一层了解,但是幕后黑手的身份仍是不得而知。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琴酒竟然也会知道这件事情,甚至就好像此刻一样坐在单身公寓里面色清冷地看着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琴酒面色阴沉地质问,“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哥,你不要这么生气嘛!”黑泽唯压着怀里的抱枕一脸讨好地开口,“我还不是为了不想要惊动你,而且透君不是跟在我的身边嘛。”

“你和那个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琴酒语气里带着几分低沉,“你真的想要和那个小子在一起了?你觉得他能够给你幸福吗?”

黑泽唯听着琴酒的话,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何事,半晌又抬头看向他,“哥,我和透君是互相喜欢的,至少他现在不会负我,而且我相信他。”言语间都是对安室透的信任。

黑泽唯看着想要发火的琴酒继续安慰道,“哥,他和我在一起真的没有问过你的事情,而且我对你的事情也不了解啊!你干什么也没有告诉过我,他也一样。”黑泽唯继续辩解道,“透君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琴酒叹口气抬头看向黑泽唯,“那神奈川的这件事情又怎么说?你怎么会被无辜卷入到这种事情中。”

“因为他们怀疑我的身份。”黑泽唯并未隐瞒琴酒这件事情,“哥,你在国内这么时间,应该知道天上院家族的,亦或者说应该知道天上院三郎这个名字。”

黑泽唯仿佛鼓起勇气似的开口道,“这个人是我的祖父,但是多年已经去世了,就是在我十七岁那年。”

琴酒听着黑泽唯的低着头眼中的情绪不明,关于黑泽唯的身世他不是没有调查过,自然也知道黑泽唯的身份,只是他发现,偶尔养着这么一个小东西的感觉也不错,可如今看来似乎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我可以不过问你在组织的身份,也不过问任何事情,我也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如果身在那个组织的话,关于姐姐的身份你应该也是知道的。”黑泽唯仍是心平气和地开口,“我和姐姐认识那么多年,她会保护我,所以无论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不用顾虑到我。”

黑泽唯低着头不知道,半晌,又抬眸看向琴酒,“哥,当初如果不是你收养我,我也不会活到现在,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些年我也很尊敬你。”

黑泽唯从抽屉的暗格里掏出一把银色的2,“如果你现在想要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她说着就把银色的2推到琴酒的面前。

琴酒看着银色的2抬眸看向黑泽唯,面露无奈之色,“这些年我看着你长大,从17岁到27岁,我怎么能做这种事?”